第九章天子发丧,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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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王们陆陆续续临京,且都安置好了。相比于战事纷纷的北境,其他地方的亲王们不说是不是家里都富得流油,至少看起来一个个都是肥头大耳的!    这也难怪!    当年大亘始皇帝陛下膝下九子,嫡长子继承皇位,其他八个儿子都分封到不同的八个地段。经过四百年的发展,那些不适应时代的亲王早已经沦为其他亲王、或者朝廷的附庸。    而剩下的四个亲王分别为:    北燕王——周狩戎!镇守北境,手握重重兵权,乃诸王中话量最重的那一个!当然,也是最穷的那个。    南安王——周富林!人如其名,封地南蛮之地,却仗着富饶的江南地区,那是富得流油!不过为了制衡,朝廷剥夺了他的拥兵权,下诏只准他养三千家臣亲卫。    西疆王——周藏渊!是个爷爷辈的六十多胖老头,封地也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过比起北境暴躁的邻居,西疆人还是很少出现劫掠这种事情的,顶多暴动一阵子。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那里极其严重的宗教。不过没有造反的动机,朝廷自然也乐得清闲。    川海王——周白鹿!封地是个偏远的海域岛国。正因如此才在亲王纷争合并中保存下来,因为实在没什么人瞧得上那片鸟喜欢拉屎的地方。周白鹿去那里做个土财主,倒真的像在隐居享乐一般活得自在。    四个人披麻戴孝,很有默契地在灵堂外小聚了。也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瞅了几眼。    西疆王最老,手里还搓着佛珠,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估计从小受宗教熏陶多了。    南安王是个和周辰老爹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挺着格外显眼的大肚子,眼里闪着悲悯,也不知道几分真假。    川海王周白鹿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是个憨厚老实的小胖子。前几年周辰也收到了前川海王因为去海里滑船,然后因为太胖了,船翻了呛水嗝屁的消息。不由得担心这个憨厚老实的小胖子以后会不会重蹈覆辙……    “诸位亲王大人,待会给先帝守灵时要控制好情绪……”    曾吉有些讪笑道。    四个人……至少有三个人都是人精,一下子就进入状态,眼里含着泪水,一副无比悲伤的样子。周白鹿虽然憨憨的,但也不蠢,憋了半天也是憋出几滴眼泪。    四个人缓缓走进灵堂,前面已经有两个身影跪了许久了。    “见过太后、殿下!”×4    “请太后和殿下不要太悲伤,大亘的未来还需要你们呢!”——周藏渊    “先帝怎么就怎么走了,我还未与他把酒言欢啊!”——周富林    “……”    周辰、周白鹿:你们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太后眼睛已经红肿,一身素衣更显得她的柔弱与无助。    “诸位乃我大亘的栋梁,是先帝的血亲。来此为先帝守灵,先帝若在天有灵定无比感动啊!”    说着就为四人深深地做了个福。    “太后真的是太折煞我们了呀!为兄弟守灵这是理所应当的!”    “是呀是呀!”    ……    灵堂之上,三位老演员上演了一场涕泗横流的亲情大戏,剩下的三个小辈从未经历过如此风云,自然是只能支支吾吾当个陪衬。    良久,大戏结束,三个戏骨尽职尽业地完成了任务,都得到了一些来自对方透露的情报。    周富林:想要白嫖我的钱?不可能!老子就在着住三年好了!住完我继续回江南享福!    周藏渊:要老夫交兵权?不可能!老夫交了岂不是被这个弱鸡朝廷吃得死死的了?怎么逍遥快……咳咳,怎么遵从佛法?    太后:两只老狐狸,软硬不吃!不过来日方长,还有三年!要是都不松口就不要怪出什么意外了!    周辰,周白鹿比不过演技,只能报团取暖了。另外一个跟不上节奏的人自然也把目光投向了这两位身上。    周曦若眼睛自然也是无比红肿的。父亲去世那天她就哭得稀里哗啦,不过她看见母亲没有哭,大臣都没有哭……    可是当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她哭不出来时母亲却逼着她哭出声,还要哭得惨!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问母亲,却被教训了一顿,手板被打得通红。不过幸亏打了手板,不然今天真的哭不出来。    “殿下!”×2    因为公主还没登基,所以身份还是公主,自然称之为殿下。    “……嗯。”周曦若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脸上没有一丝胆怯,就直勾勾地望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不过眼神在周辰那里停了许久。    顺成皇帝驾崩的事情,算是彻底公布了。原本只是传言,听说供着挂着白练,又不断有仪仗队出去接什么大人物回京,现在彻底公布时,不管是京都还是其他地方,都开始浮躁起来。    朝堂之上,四位亲王及其代言人纷纷站在陛前。陛上的龙椅,坐着一个约莫七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身玄色红纹凤袍,头顶着冕,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着底下诸位大臣。    “宣!”    太后坐在一旁的帘里,对一旁的小太监说了一句。    “宣!!!”小太监公鸭嗓直接响彻了整个空旷的朝堂。    曾吉手拿先帝遗诏,把上面的诸位都心知肚明的内容又念了一遍后,向周曦若方向喊到:    “周曦若公主继承正统皇位!次年建新元,名曰——凰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呼啦啦跪成一片,周辰等人也纷纷单膝下跪,口呼万岁。    就这样,大亘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一个七岁的孩子!    在这种现象的背后,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纠纷和根系盘旋。不过内部矛盾暂时还没有爆发出来,因为新皇继位,自然会出现外部阻力!而这种阻力历代都难以避免,女帝登基,则更加使这种阻力爆发得更加猛烈!    “女帝?女人还能当皇帝?”    “女人都能当,我为什么不可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兄弟们,推翻亘朝!咱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亘王朝有野心的人纷纷出来蹦哒,没野心的凑个热闹,看个笑话。中央立即前所未有的忙碌,亲王们也生怕自家地盘乱搞,反倒害得自己身首异处!纷纷写信回家警告。    此时的大亘内部,居然是数十年以来最团结的!这也算是千古奇观了。    与此同时,北境的战争也拉开序幕。    驯野王率一万余骑兵一马当先来到曲阳城楼下,并扬言十五天内踏平此城!    曲阳城头,周平寇身穿战甲,一脸平静地看着那毫无章法黑压压的一片北虏骑兵。    “报城主大人!北燕城八千余预备军已经安置好了!”    “荒拓城第二团和第四团已经扎营于曲阳城西北四十五里处!”    “镇北军骑兵师两日后即可到达,陆战师六日到九日后陆续到达!”    “征北军派出一师骑兵,还需七日到达!”    “好!”周平寇右手的佩剑握得更紧了。    “此番一战,我军准备充分,定能给予北虏一次强有力的打击!城中守备安排如何了?”    “回城主!城中守备军共一万六人!加上北燕城拨出的八千人,足足二万四千余!”    “曲阳城两面环水,共有五门。其环水两门各派一千五百人守备!东门四千五百人,由叶将军带领!”    “属下领命!”    “东南门徐将军领五千人前往!”    “末将领命!”    “南门,作为北虏进攻的主力……就由本城主亲自率八千兵力镇守!城中留五百人负责治安!剩下三千人负责随机应变,支援劣势!”    “遵命!”    “此战必胜!不破北虏誓不还!”    “是!!!    不破北虏誓不还!!!”    ……    “金花将军,牧野王的军队何时到达啊?”    “回伟大的驯野王,牧野王大人的三万骑兵仅需四日即可到达,在此之前,牧野王大人嘱咐您要速战速决,以伟大驯野王的一万余铁骑,想必不需要让牧野王过分担心攻不破曲阳城!”    驯野王眉头一皱:    “你们家大王让我一个人攻打曲阳?他呢?他干嘛?带三万骑兵来这里溜达一圈?”    “非也非也!”    金花将军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伟大的牧野王大人,自然是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与驯野王合作的好机会直捣黄龙!”    驯野王瞳孔一缩:“你们的目的是北燕城?你们怎么渡河?不要战马了吗?”    “哈哈哈哈哈!这一点驯野王大人不必担心,我牧野王大人潜伏八年,已经在各个大亘旧城中获得了想要的东西!渡河之事,只欠一声命令了!”    驯野王贪婪地看向了曲阳城:    “好!这仗本王打了!我不跟你们争北燕,只要这个曲阳城给我就好了!”    金花将军眼神里透着嗤笑,不过还是恭恭敬敬道:    “这是自然!伟大的驯野王付出多少努力,天狼大神将给予大王您多少回报!”    “好好好!哈哈哈哈!金花将军放心,明日我整顿军队,立即向曲阳城发起进攻!”    “驯野王英明!”    ……    临战,周平寇领着数十人马来到了一所仓库前。这些都是在行军时这些有了工钱多了抱怨的北燕防备军来时一个个顺带一起运走。于是,那些带走的东西就推到此,设个小仓库方便管理。    “这支防备队大多没见过血,多安排几次与北虏交战吧。守城之战,未必不是一次次磨练新兵的方式!也可以观察一下有哪几个天赋好的,好好培养一番,说不定有将军之姿!”    “不过……还真印证了弟弟那句诗——一将功成万骨枯!不知道这次伤亡又要多大了。”    ……    “哥哥,我还以为北燕王真的不杀咱们,把咱放到曲阳养老了,原来是扔到这要打仗了!让咱们做炮灰的!”    “留条命已经是开恩了,即使当一名打头阵的兵那也要冲锋陷阵!要好好杀敌!谁叫咱啊犯了不赦之罪,总要为这大亘……以洗刷曾经的罪孽啊!”    弟弟看哥哥想得出神,不由得撇撇嘴:“大亘注定容不下咱了,我还想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