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露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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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没听错,十张兰克,先生。”罪魁祸首表现的一脸无辜,也许他自己很难想象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欠揍。 提尔斯被对方的话气笑了,立刻大声反驳道:“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之前已经送出了七张兰克!如果你要我在支付兰克的话,那就没得谈了!”随即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这时候伊斯科对着提尔斯的背影说:“期待您的再次上门,不过我只在周六有时间。” 在门外守着的查尔斯看见上门的客人气冲冲离开,又看向房间里得意洋洋的男人,很快便猜到了谈判的大致过程:“老板,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 伊斯科听了他的话后露出满脸自信:“我告诉你,像这样的贵公子绝不是心血来潮,他一定有所欲谋。我看人一直很准,你还是好好学着点吧,查尔斯。”接着起身穿起黑色大衣,上面别着一枚金色的勋章,一枚只属于护卫队的金色勋章。 “真是个无耻的家伙!我刚才真该打他一拳!”离开酒馆的提尔斯还在心里臭骂那个混蛋,他见过很多坐地起价的混蛋,但张口就要十兰克还是头一次。 “那浑身黑该死的混蛋,我敢打赌,他的帽子下全是兰克!”恶毒的咒骂声伴随清脆的脚步使他很快就来到了沃斯街区中心,开始了他今天的工作。 与此同时,那位浑身黑的伊斯科穿过内渡口,来到了属于护卫队队长的办公桌前:“达芙队长,现在情况怎么样?” 办公桌旁前坐了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子:“很抱歉,告诉你个坏消息,并不乐观,外渡口被开了一个又一个,靠近城墙的居民也有部分人报了失踪。”同时随手把汇总的报告都给他。 伊斯科接过报告,快速阅览一遍,越往后看,表情越是凝重,掐住报告的指尖瞬间泛白:“那些人还没到吗?他们前三天就说能到!”无处发泄的怒火使他猛锤了下桌子,甚至桌上的咖啡都洒了些出来。 “别那么生气,我想你应该清楚,这很明显是教会的意思。”达芙依旧淡定的向他说着:“而且这也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该做的只有每天修补城墙而已,再说了,会飞的来了凭我们也拦不住。” 雷德蒙萨的城墙是由最新的符咒刻印在城墙上形成的。而符咒是一种魔力的外在表现形式,拥有魔法的符咒师将魔力储存于符咒内,以达到驱动魔法的效果。 不过魔法总是有限的,怪物攻击城墙会受伤,城墙上的符咒也会损失魔法。而驻城墙小队的职责就是每日观察城墙状态,随时准备战斗的。这类人通常对符咒运用熟练,战斗技巧丰富。 当然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拥有魔法的,是否拥有魔法是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决定好的,无关血统。 迅速冷静下来的伊斯科不再计较:“呼,你说的没错,只是那些无辜的平民要怎么办?” “嗯...我觉得王国会放弃这些街区,既能解决人口问题,又能顺便清理他们眼中的垃圾,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说完这些又微微皱眉,用手指托住下巴,表情严肃:“不过这群从深海来的怪物每年的攻势都越来越猛了,倒也不是说他它们的种类变多,而是它们越来越有序。” 达芙的话刚说完,立马就得到了伊斯科的反问:“有序?你的意思是有东西在指挥它们?” “不确定,目前这也只是猜想。但教会那些人知道的比我们更多,想必是教会那边已经有计划了,而我们也是他们计划里的棋子。”达芙边给自己泡咖啡,边分析,还带上了不少肢体语言。“哦,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你擅离职守偷偷休假的事我已经上报了。”达芙露出微笑,眯着眼盯着他看,这个笑容简直比怪物还要骇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儿鬼混了。” “呃...这个,我只不过是去联络下基层人员的感情而已,获得一些情报罢了。”伊斯科被她看的有些心虚:“这次我可是去办正事的,今天查尔斯和我说有人要找渡口的位置。就是自冬日以来一直游荡在附近的那位医生。” “你是说提尔斯·威尔?”我们亲爱的达芙女士又摆出了她专属的思考姿势,紧锁的眉头,严肃的表情和撑着下巴的两个手指。 “是的,就是他,千真万确!” “那你就让你的好朋友盯着他,他不是还有很多水手吗?就让他们去。” 早早结束工作,回家休息的提尔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现在的他只想立马去研究新到的试验体。 一个熟悉的木箱矗立在地下室门口,提尔斯还是不习惯用暴力开箱,叫人找来一把起子慢慢悠悠的拆开了它。 里面依旧是那位骨瘦如柴的女人,她的精神似乎于之前没什么变化,即使又饿了一天。那双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憎恶,同时又有些轻松。 提尔斯把她抱起,她很轻,就像是张纸一样,可怜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老旧伤痕。她整个人像滩水一样,抖一抖甚至能在皮肤上产生类似波纹样的东西。 露比被送进了地下室,她已经能感觉到解脱了,可以不用在忍受折磨了。 两周前她还是和平常一样去工作,可是出现了意外,路上出现的醉鬼盯上了她。 她大喊救命,拼命抵抗,这在黑街这不算什么稀罕事,只要事后给管理人交点钱就过去了。 冷漠,旁观,指点,流言蜚语,都被这她看在眼里。 从能赚钱起就开始为家里分担压力,除了父母,还有两名幼小的meimei。因为不是男孩,所以能干的活就更少。 每天只能分到一块黑面包,而meimei们则连母乳都没有,只有一杯免费的水。 她常常会把像石头一样硬的面包一点点撕在水里。每天晚上还会给两个meimei讲述她偷听到的美妙童话,幻想她长大后的她会幸运的获得一份薪水很好工作,会遇上为自己绽开的红玫瑰,会带上两个meimei过上不会饿肚子的日子。 而父母时不时的辱骂让她成长了许多,隔三差五的殴打让她娇小身躯上长满了伤疤并让她懂得了如何坚强。只不过后来她可怜的两位meimei还是被卖到了所谓的福利院里去。 如同地狱般生活一直持续到她的成年,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十八岁之后被父母卖给那个比自己老不知道多少岁的东西,一天至少要做三份工才能勉强养活他们。 直至遇上那名醉鬼,此时她也只不过才二十出头。名为现实的悬崖迫使她不得不往前走。“我好累,好累,想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被掐死之前她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