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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当……”    “啊下课了!”    “走吧,去打球放松一下。”    “下午看电影吗?”    “不看,等君校草的电影上映我再去看。”    细细索索收拾东西和议论的声音,又是一节普通的课程,君瓷收拾好课本,和袁晨彦准备去话剧社那边。    本来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但是袁晨彦今天说白渡鸢进了话剧社进行了客串表演,到时候要在校庆上进行演出的,他们的校庆也不久了,非拉着君瓷去话剧社看看。    君瓷想想的确没什么事情,也就同意了。    他们是突然生出的主意,所以没人知道他们要去话剧社。    去的一路上,君瓷今天眼皮跳得厉害。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但是眼皮跳是华国一种迷信的说法,实际上是眼睑痉挛,君瓷没当回事。    到了话剧社,看见校草突然出现在这里,话剧社的人纷纷激动了起来。    台上正在进行彩排表演,白渡鸢说是进行客串表演,不过是演一群会飞的鸟儿,这次排练的话剧是欧洲古代一出悲剧,但不是罗丽欧与朱丽叶,听起来不太出名。    白渡鸢她们这群‘鸟儿’是为了要表达剧本里面的那种时过境迁和春去秋来的萧瑟感。    会欣赏的吧,还会觉得有点意思,不会欣赏的,就例如苏拉,评论就比较不好了。    比如君瓷他们一来就看见苏拉环着手臂也站在那看着,神色淡淡的,袁晨彦走过去,看了白渡鸢半天,才看出她演的是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