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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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惜此时正在津津有味的读着《论语》,没有管外面的喧闹,他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局势,自己现在参加科举最大的可能是排在末位,最后当一个普通的小官,这就和他的目标相去甚远了。 宋繁荣,但大多只是上层繁荣,不乏有想要利民比如青苗法百分之二十的利率相对于民间借贷算是较轻的,但受限于官员的执(tan)政(wu)水平,还是无法推行下去。 而且,现在新党内部虽有不睦,但名义上还是一派,皇帝也没坐稳,等下一次科举时,皇帝真正掌握了权柄,新党内斗正式爆发,皇帝需要培养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人才时乐惜再参加也不迟,说到底,科举选的不一定是对国家有用的人,但一定是对自己有用的人。 “惜儿,你确定不参加这次科举了吗?那这次免礼部试的机会没了啊。”李三娘句中满是惋惜。 “娘,我想好啦,这次我不去了。” “逆子,你再说一遍?”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身穿战甲,气冲冲地对着乐惜说道。此人正是乐惜的父亲乐凛。李三娘退了出去,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乐惜当即一愣,什么情况,随即反应过来,说道:“爹爹,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你要把房顶都掀了。” 乐惜知道此时父亲在气头上,不宜和他理论,便低下头来,任由对方说。 一刻钟后,乐惜估计着乐凛的气差不多消了,说道:“您难道不想知道我什么要放弃这次科举吗?” 乐凛说教了一刻钟,也累了,说道:“你说说看,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没你好果子吃。” “您知道党派之争吗?” “你的意思是?” “我师从旧党,而今新党当政。” “可你都已免礼部试了,殿试不会有人落第。” “可殿试还是会分先后,不是吗?当个小官处处看人脸色不是我所愿。” 乐凛想反驳,但自己在官场如此多年,怎能不懂其中道理,便换言道:“可以后不也是这样吗?有什么改变呢?” “会有改变的,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参加下一次科举。” “行吧。”乐凛想反驳,但想想乐惜才十几岁,又想了想自己年轻时不顾父亲的反对走上了如今的路。年轻人嘛,碰碰壁没什么不好,随即同意了。 这边乐家正因为乐凛的回来而欢庆(虽然因为不能长久离任两天后一定要回去),外面却因乐惜放弃科举掀起了一阵波澜。 是日,乐惜走出了乐府,看着周围议论的人群顿感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走着。 “就是他放弃了免省试的机会啊?” “对啊,我看他人长的也还行,怎么脑子就犯傻了呢。” “唉,我表哥的儿子考了几次了都没考过,他倒好,这么好的机会不要。” “听说他之前还送过李清照一首诗呢?” “那个写出过如梦令的李清照?” “对的,就是她。” “会写诗有什么用,不参加科举做不了官不还是一个普通人。” 此时乐惜已经来到了却知楼。 “现在还没到大尽日,确定要出这戏吗?”白皑拿着乐惜给的剧本问道。 给我看看,不等白皑反应,来人便将剧本抢了过去。 “为救李郎离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