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道爷现身(求推荐 求收藏 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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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由漆黑一片逐渐变的灰蒙蒙。 天,快要亮了。 陈墨一夜未睡,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没有半点疲惫。 白日里再危险,也要比黑夜里好得多。 其实那危险没有丝毫改变,改变的,只不过是陈墨的心境。 毕竟这次要面对的乃是一方水土正神,不能以常理视之。 他站起身开始慢慢收拾东西,只等天亮,便立马叫醒熟睡中的二人…… 同样没睡的。 还有那位道爷以及那个矮人。 矮人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道爷的存在,他死死盯着方阵,不敢有丝毫大意。 两只巨鼠趴伏在地,果核大小的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皆贪婪盯着不远处早已不知死活的山子,嘴角馋涎水横流,若不是碍于矮人的吩咐,估计它俩早把山子五马分尸,吞入腹中了。 另一边 道爷依旧精神抖擞,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看着山中的动静一言不发,似他这等人物往往一语成谶,一言一行皆有天地因果报应,所以他绝不会轻易干涉一个人或一件事,不然万般因果业力缠身,莫说是他,恐怕就是道家老祖也避不开那天地反噬,生死杀劫。 钱袋一上一下,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袋内银钱不少,看上去显得很坠手。 当东方刚刚显露出一丝鱼白,响声突然消失,道爷一把将钱袋握在手里,他想了想,站起身朝着方阵走去。 方阵内 陈墨收拾妥当,摸了摸大黑的脑袋,大黑扭头看看陈墨,原地踏步不断讨好,陈墨微微一笑,将马头轻轻推开,快速走到李凤言身前,蹲下身将李凤言摇醒。 李凤言昨晚下半夜才睡着,这会困得厉害,双眼勉强睁开一条缝隙,瓮声瓮气:“墨哥儿,怎么了?” 说完,双眼不争气的再次合上,睡了过去。 没有办法,陈墨只好拿起剑鞘,拔出戒尺在李凤言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哎哟!嘶!” 神奇一幕发生,刚刚还昏睡不醒的李凤言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痛苦神色,他的双眼不再朦胧,扭过头一脸怒气的看向陈墨。 “墨哥儿,这可是会死人的!哎哟,可疼死我了!以后不许你碰它!” 李凤言疼的龇牙咧嘴,一脸怨气,捂着脑袋不断呻吟。 陈墨将戒尺收回剑鞘,淡淡说道:“天亮了。” “嘶~” 李凤言疼的还在吸冷气,他一眼瞅见陈墨手中的戒尺,爬起身将戒尺连同剑鞘一起夺走,用尽浑身力气扔了出去。奈何,他书生出身,体质孱弱,就算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扔出多远的距离。 陈墨并未阻拦,等戒尺落地,他走上前将戒尺与剑鞘一同捡了回来。 李凤言看的恼火走上前,又想抢夺剑鞘,这次却被陈墨止住。 陈墨面无表情,依旧淡淡说道:“扔出去,就不是你的了,我捡起来,现在就是我的,除非我再还给你,你才能扔。” 李凤言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他揉揉脑袋,这次是真的头痛不已。 他抢不过陈墨,一股怒气无处发,只好大声骂道:“老谢,我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儿!” 陈墨将剑鞘背回身后,说道:“遇上危险,用着戒尺,你就又说祝院长老当益壮,多子作孙,如果都被你说中,那老院长岂不是要生一堆没屁眼的孩子。” 李凤言余怒未消,他扭过头不理陈墨,头昂的老高,大声骂道:“他活该!” 陈墨摇摇头,知道李凤言在耍小性子,他赶时间,不想过于浪费精力,走到冬儿身前轻轻摇晃了一下。 冬儿,悠悠转醒。 另一边,李凤言还在埋怨。 “给我个宝贝还这么多事,我感激你全家老祖宗,幸好我没要北苑的浩然剑,不然还没等我走出十二湖,估计全身都得被戳满窟窿眼。” 陈墨听到,悠悠说了一句:“若你真有本事要到浩然剑,不用我戳你,北苑的那伙人都能戳死你。” 陈墨的嘲讽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 李凤言顿时语塞,他眼珠转了转,气急败坏地说道:“墨哥儿,你以后能不能别用那戒尺打我。” 陈墨根本无视对方,他一边观察四周情形,一边说道:“院长说过,你若做错事,我有权用戒尺对你行使责罚惩戒。” 李凤言目瞪口呆,睡懒觉也算做错事? 昨晚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睡会都不行?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惨无人道! 当然这些话,李凤言只敢在内心腹诽,他可没胆量说出来,陈墨也不会惯着他。 “唉。” 李凤言无言以对,终于泄气,一脸幽怨,默默拾起被褥叠好放到马背上。 冬儿这会还没有完全清醒,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天色还未亮,眯着双眼问道:“陈墨少爷,起这么早做什么呀?” 陈墨言简意赅:“逃命。” 冬儿一愣,转而立马一脸惊恐,她慌张的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依旧在方阵内,提着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 尽管自己安然无恙,可她同时也发现山子不知去向,立马问道:“山子叔叔呢?” 李凤言扭头朝山子消失的方向呶呶嘴,说道:“被抓走了,生死不知。” 冬儿听到山子被抓走,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问道:“怎么不救他?” 李凤言双手一摊,为难的说道:“昨晚那阵铃声过后,我也受了伤。” 冬儿扭头向陈墨看去。 陈墨不作解释,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上马。” 冬儿一脸无辜,眼泪汪汪地看向李凤言。 李凤言双肩一耸一脸无奈,表示爱莫能助。 冬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见陈墨如此冷漠,转身朝着山子消失的方向走去,神色决然。 李凤言急了,连忙上前拦住冬儿,急切地说道:“你去有什么用,就连墨哥都拿那瘟神没办法。” 冬儿一脸坚毅,她快哭出来了,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说道:“在山寨的时候,山子叔叔对我们这些孩子脾气是最好的,而且他还救过我,我要去救他。” 李凤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脾气秉性这么耿直,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这哪是他的小丫鬟,这简直就是小一号的陈墨呀! 李凤言有些头疼,他看向陈墨。 陈墨此时已经将李凤言的被褥收好,他径直来到冬儿身后,冷若冰霜。 “上马。”又是一句,简单直接。 冬儿不肯,李凤言终于急了,他了解陈墨的脾气,赶紧劝说道:“好冬儿,听话,墨哥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他有自己的打算。” 冬儿一脸倔强,她看着李凤言直接哭了出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山子叔叔在不在都不一定了。” “这……” 李凤言说不出话,手足无措。 陈墨眼见天色越来越亮,一把将冬儿拎了起来,直接扔在马背上,转而看向李凤言。 李凤言吓得浑身一哆嗦,十分乖巧的爬上马背。 大黑马骨架奇大,身体修长,就算坐上三个成年人都富富有余,更别说坐两个孩子了。 冬儿坐在马上嚎啕大哭,死活要下马。 陈墨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冰冷,说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如果山子还活着,我一定救他。” 冬儿听了陈墨的话,终于止住哭声,她一脸怀疑,抽泣着问道:“真的吗?” 陈墨点头,没有多说,正打算把他们赶走,忽然眼神一凛,向着一旁的山川中望去。 “哎哟,可累死我了。” 一声抱怨传来,灰蒙蒙的山川中走出一位衣衫褴褛的道爷。 道爷出现的很突然,他发着牢sao,一瘸一拐径直朝着三人走来。 陈墨一脸戒备,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刀柄。 李凤言眉头一挑,心中暗想:莫不是那土地使了障眼法,幻化成道爷想偷袭我们。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道爷吸引了过去。 陈墨不想过多理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要赶紧把李凤言他们送走,可不知为何,那道爷身上好像有着一股吸力,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道爷身上。 陈墨心中一阵警觉,这不是他的性格,那人有些诡异。 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拔刀,可下一刻,陈墨直接震惊在原地。 他的手始终抓不到刀柄,就好像他的手与刀柄之间隔着千万丈的距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道爷依旧不紧不慢,一瘸一拐,很快来到众人身前。 玉石还没有拾起,方阵依在,可道爷,一步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