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讲个鬼故事，鬼吹灯
宋雅茹问道：“你说你老家在农村，晚上跨村走过夜路吗？” “走过啊！” “走小道，经过墓地，你怕不怕？” “不怕。”蓝鑫撒谎道，他有点怕鬼，问道，“你怕鬼？” “有点怕。但我喜欢听鬼故事。” “我说个有趣的鬼故事给你听。” “好啊！” “嗯，嗯……” 蓝鑫清清嗓子，卖起了关子，久久不开口说鬼故事。 宋雅茹微笑着催促到：“快说啊。” 蓝鑫心念一动，翻开存放在随身储物空间里的《鬼吹灯》小说，看了几眼，没有照本宣科，开口将故事道： “民国有个人叫胡国华，胡家祖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地主，最辉煌的时期在城里买了三条胡同相连的四十多间宅子，其间也曾出过一些当官的和经商的，捐过前清的粮台、槽运的帮办。 民谚有云：富不过三代。 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家里纵然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败家子孙的挥霍。到了民国年间，传到胡国华这一代就开始家道中落了，先是分了家，胡国华也分到了不少家产，足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可是他偏偏不肯学好，当然这也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先是沉迷赌博，后来又抽上了大烟，把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 …… …… 后来有几次穷得实在没办法了，就想去十三里铺挖坟，但是到最后还是忍住了，东借西凑的把日子混了下来。两年以后他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终于去了那片坟地，不过那是后话，咱们暂且不表。” 宋雅茹认真听蓝鑫讲故事，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挺有意思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见蓝鑫没有继续往下讲，开口问道：“说完了？” “故事才刚开始。” “继续往下说，挺有意思的。”宋雅茹饶有兴趣道。 “口渴了。” “我给你拿水。”宋雅茹爬了起来，“矿泉水，还是酸奶。” “矿泉水。” 宋雅茹给蓝鑫拿了一瓶矿泉水，她自己喝酸奶。 喝了几口矿泉水，蓝鑫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微笑道：“困了，不想说了。” “你说的这个故事是小说里的故事？” “对。” “哪本小说。” “《鬼吹灯》。” “在你的起点网连载？成绩怎么样？” “这本小说还没有问世。” “你不要告诉我，是你编的故事。” “没错，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一直忙公司的事情，如果我不创业的话，我可能已经成为一名知名网络小说作家了。” “你喜欢写小说？” “是啊。” “以前的稿子，你还留着吗？” “不知道放哪里了。” “太可惜了，你刚才说的故事，我觉得挺有趣的，写成小说，肯定大受欢迎，鬼故事，可以拍成电影，搬上大荧屏。” 蓝鑫又喝了口水，拧上盖子，说道：“有时间的话，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出来。” 起点网是字节跳动旗下全资网站，陈盛大对网络文学网站产生了兴趣，但他没有向字节跳动提出收购起点网，可能他觉得字节跳动不会向他出售起点网。 两个月前，盛大完成了对HJSM的收购。 蓝鑫很重视起点网的发展，在他的提点下，起点网的编辑们从其他网站挖来了包括唐家三少在内的很多潜力无限的网络作家。 尽管HJSM被盛大收购后，发展资金更充裕了，但在起点网的稳扎稳打下，并没有太大的气色，市场占有率不断缩水。 起点网并不是单兵作战，背靠字节跳动，读者可以用支付宝充值，还有，读者购买《征途》的游戏点卡，也可以用来充值兑换成起点币。 “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写的小说？” “明天就开始写。” “每个星期能写多少字？” “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写小说，应该能写两千字。” “这么快啊。” “一般般，起点网有不少牛人，一个小时能写三千多字的小说。” “写这么快，写完了，需要花很多时间修改吧？” “不清楚。” “打字快的人，才思泉涌，码小说，速度应该也挺快的。如果你写小说了，写鬼故事，好好宣传一下，肯定会吸引很多读者登陆起点网阅读。” “必须好好做宣传。” “你喜欢出名的感觉吧？” “还行吧！”蓝鑫微笑道，“其实，读大学之前，我有点内向，不太自信，自从考上浙大，信心爆棚。” “你以前为什么不自信啊？”宋雅茹不解道。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你啊，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说一两句说不清楚。” “我没说错啊！”蓝鑫微笑道。 “你小时候打架吗？” “打啊。” “你欺负别人，还是别人欺负你？” “一般都是别人欺负我。”蓝鑫轻叹了口气。 “难怪。” “难怪什么啊？” “难怪你小时候性格会偏内向。” “呵呵！”蓝鑫笑了笑，没有接话茬。 “你现在想报仇吗？” “不想。” “大人有大量。” “这话我爱听。”蓝鑫笑呵呵道。 一个多星期后的晚上，为爱鼓掌后，蓝鑫对宋雅茹说：“我开始写小说了。” “写了多少字了？” “三万多字。” “这么多啊，上个星期，你说第二天开始写，真的第二天开始写了？” “是的。” 蓝鑫并没有花时间码字，随身储物空间的电脑里存放着《鬼吹灯》的电子文档，用U盘拷贝一下，轻轻松松转移到另外一台电脑上。 “上传到起点网了吗？” “没有，准备多存点稿子，明年元旦开始上传。” “等你的存稿多一点，我再拜读你的大作。” “好。” “你要成为大作家了。” “你喜欢，别人未必喜欢。” “肯定大受欢迎。起点网上，订阅最高的小说，有多少人付费看？” “有两本小说的单章订阅破万。” “也不是很多啊。” “不少了。如果每个章节订阅都有上万的话，勤奋的网络作家，一年能赚好上百万了。” “国内版权保护不严格，小说盗版的情况很严重，在欧美发达国家，畅销小说作家的版税收入更高，一个作家写出一本畅销小说，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你觉得国外比国内好？” “不会啊，虽然国外在很多方面有优势，但种花家是我们的祖国，是我们的根，我相信我们这代年轻人，好好努力，肯定会不断缩小和欧美发达国家的差距，甚至在很多领域，我们会赶超。我为自己身为种花家儿女感到自豪。” 蓝鑫笑着调侃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喊口号啊，真不愧在学生会混过。” “我真是这么想的。” “挺好的，我也是这么想的。”蓝鑫亲吻了女友的脸颊，“如果你觉得国外的月亮比较圆，尽管你生生让我着迷，但我也会选择和你分手的。” “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爱国了。” “你不会为了讨我欢心，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无语了！” “开玩笑的了，生气了？” “生气了！” “看来你皮痒痒了，我要好好收拾你。” 云收雨歇，二人相拥躺在被窝里。 “我想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蓝鑫愣了一下，说道：“好啊。” 之前，蓝鑫经常带着宋雅茹来这里过夜，但二人并没有每天同居在一起，有时，蓝鑫要加班，就不会和宋雅茹一起吃晚饭，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 “不勉强？” “不勉强！对了，你什么时候能拿到驾照？” “下个星期路考，我感觉能过。” “等你拿到驾照，我送辆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 “宝马MINI。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先给你买辆宝马MINI代步。” “蓝鑫，你对我太好了。” “傻瓜，对我而言，买辆宝马MINI车送给你，好比一个普通的男生送女友一束玫瑰花。” 宋雅茹笑盈盈问道：“你这是在显摆自己有钱吗？” “这有什么好显摆的，我确实有钱！”蓝鑫得意笑道，“这几天，我手里的股票股价又涨了。” “恭喜你！” “谢谢！” “你是不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没错。” “五年后，我们还是恋人关系吗？” “是啊。” “你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吗？” “你猜。” “有。” 蓝鑫不置可否一笑。 “蓝鑫，只要你不抛弃我，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其他男人了。” “你说这话，说明还你不够成熟。” “你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钟守一生的爱情？” “相信啊！” “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爱你一辈子。” “爱是相互的，虽然我现在很爱你，但我不知道将来会出现什么变数。” “你不是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嘛，未来，你会喜欢上其他女孩子？” “我哪有这本事啊。”蓝鑫淡淡一笑，转移话题道，“这学期结束后，下个学期，你就不用上课了。” “下学期还要写论文，需要花点时间的。我不需要找工作，没什么压力，我好几个同学还没有找到实习单位，有人找我帮忙，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进字节跳动实习？” “可以啊，我把公司人事经理的联系电话给你，你的同学想进字节跳动实习，你和他说一声就是了，他会安排的。” “这……” “怎么了？” “这有太草率了吧。” “你想多了。字节跳动有很多工作岗位，需要不同的人才，你的同学都是浙大学生，只要能够拿到毕业证的，都算的上人才，就算能力有高低，只要肯学肯干，肯定能在字节跳动公司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 “你是不是觉得经营好一家公司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晕倒，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有这种想法啊？” “感觉你的成功来的太容易了。” “我真的要晕了。你我认识之前，你可知道我每个星期要上几个小时的班吗？很忙的，我很拼的，认识你之后，为了爱情，我才抽点时间谈恋爱。” “我很荣幸！”宋雅茹笑呵呵道。 “你是应该感到荣幸，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走在路上，见到地上有一张一百块钱，我弯腰去捡，这种行为是一种浪费，很不划算的。” “你赚钱速度可能比捡钱速度更快，但是，弯腰捡钱，并不影响你赚钱的。” “呵呵！”蓝鑫笑道，“我是这么想的，我不去捡，自然有人去捡，让别人捡到钱，高兴一下，也挺好的。” “你没捡钱，其他人捡到钱而产生不劳而获的想法，甚至走向犯罪，那你可就……” “可就什么啊？” “如果真存在这样的人，就算我捡了钱，他也会走向犯罪之路的。”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蓝鑫转移话题问道：“你想好什么时候回老家过年了吗？” “不想让我留在杭城陪你？” “最后一个寒假了，你还是回老家过年吧，明年，你留在杭城过年，我双手赞成。” “你要回老家过年？” “不回去了。” “你爸妈呢？” “陪我一起在杭城过年，正月初二，我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回杭城。” “你生日之前，我能不能先见见你爸妈？” “可以啊。过几天，我们约我爸妈一起下馆子。” “第一次见叔叔阿姨，我送什么礼物好呢？” “你还是在校大学生，不用准备礼物的。你是我女朋友，我妈第一见你，要给你红包的。放心吧，我没少在我爸妈面前夸你。” “怎么夸我的？” “说你漂亮，性格好，厨艺好，会做家务，而且学习成绩好，年年拿奖学金，将来，我和你生的孩子，肯定特别聪明。” “我不信你会这么说。” “我真这么说的。” “我怕你爸妈会看不起我这个小门小户出生的姑娘。” “我爸妈都是普通农民。” “他们可不普通，他们是青年才俊年轻富豪蓝鑫的父母。” “等你见到我爸妈，多夸夸我，肯定错不了。” “叔叔阿姨喜欢听别人夸你。” “你可不是别人，你是他们宝贝儿子的女朋友。” “你爸妈是怎么称呼你的？” “小的时候，叫鑫鑫，长大了，也叫鑫鑫，有时会叫蓝鑫，我妈有时会叫我懒汉。” “你小时候很懒？” “我老家的一种口头禅。” “现在不会叫了吧？” “好像也叫，没太注意。” “你生日那天，要不要住在你爸妈那里？” “带你过去吃饭，肯定会陪你回来的。” “你老家的亲戚有人在字节跳动上班吗？” “有啊，有好几个亲戚给我打工，但都干一些底层的工作。我的司机就是我表姨夫。” “表姨夫，你母亲表妹的丈夫？” “对！” “你现在是名人了，自己开车出行，不安全。” “字节跳动完成A轮融资，我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全问题，完成融资，我的名气更大了，我爸妈担心我的安全，唠叨了几次，我就把我表姨夫从百世快递公司调过来给我当司机。” “百世快递的快递费特别便宜，能赚钱吗？” “暂时亏本，等将来业务量不断增加，形成规模效益，各个环节降低成本，快递费还有下降的空间。” “贪多嚼不烂，我感觉字节跳动公司涉及的业务太庞杂了。” “百世快递是字节跳动发展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没有高效的快递，淘宝网发展速度肯定会受到影响，你等着瞧，再过几年，你会佩服我创建这家快递公司。” “仔细想想，你是的很对，快递是网购很重要的环节。” 蓝鑫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龙虎山吗？” “过去啊，高考结束后，我和几个同学结伴一起去龙虎山游玩。” “好玩吗？” “景色特别美，挺好玩的。你想去龙虎山玩？” “今年没时间了，明天抽点时间去龙虎山看看。” “我带你去，给你当导游。” “好啊！” “对了，你在字节跳动打工，领薪水吗？” “完成A轮融资之前，我不拿薪水，完成融资后，我每个月拿三万的月薪。” “月薪三万是字节跳动公司最高薪资标准？” “是啊。拿高薪的高管都持有公司的股份，月薪三万，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字节跳动公司的顶薪，为公司做出重大贡献的员工，现金奖金不会太多，但会得到股票奖励。” “你开的几个网店，现在生意还好吗？” “有几个特别好，有的一般，但都能赚钱。” “这些网店都加起来，一个月有多少营收？” “上个月一千两百多万。” “淘宝网将来会不会涉足B2C业务？” “淘宝网不会涉足，但字节跳动会涉足，计划2006年创建一个B2C网站。除了自己进货卖货，厂家也可以入驻网站开设旗舰店。” “2003年，白醋和板蓝根在淘宝网上大卖，但是我和同学谈论过电子商务网站的话题，有个同学说，阿里巴巴很适合进入C2C领域，没成想，企鹅公司都已经入局了，阿里巴巴还没有入局。” 上上个月，企鹅公司旗下的拍拍网上线，这比另外一个时空的拍拍网上线时间提早了一年的时间。 “可能这个时空的马老师真的不喜欢钱，有一个阿里巴巴网站就知足了。”蓝鑫暗自嘀咕道，“马老师不入场，对我而言，是一个大好消息。” 马老师后悔创建阿里巴巴，他创建的企业规模市值小一点，他应该会感到高兴的。 蓝鑫和本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