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板说了算
翌日。 早晨。 在家吃过早餐，蓝鑫骑着自行车来到字节跳动公司上班。 中午吃午饭时，蓝鑫接到表哥陈祥生打来的电话。 陈祥生属狗，出生于82年三月，比蓝鑫早两年上小学一年级，初中复读一年，高中复读一年，2002年，考上桂林的一所专科学校。 “蓝鑫，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蓝鑫犹豫了一下，微笑道：“哥，我休学了。” “休学？”陈祥生惊讶道，“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 “为什么休学啊？” “呃——”蓝鑫沉吟片刻，笑着解释道，“和你说个秘密，我创业了，开两家公司。” 陈祥生闻言一怔，好奇问道：“两家公司？做什么的？” “一家快递公司，一家互联网公司。” “快递公司，我之前听我妈说，三个舅舅都进了一家快递公司上班，这家快递公司是你开的？” “是啊！” “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你满的够深的。” “不想太招摇了。”蓝鑫淡淡笑道。 陈祥生好奇问道：“你开公司的钱哪里的？” “这是另外一个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陈祥生微笑道：“你开公司的事情，我是不是要替你保密啊？” “呃……”蓝鑫含笑沉吟片刻，“不需要保密了。我准备请你爸妈给我打工，过完春节，让他们来杭城。” “开公司花了多少钱？” “秘密。” “互联网公司，搞网站了？” “是的。” “什么网站？” “淘宝网。” “电子商务网站？” “聪明。” “C2C，还是B2C？” “C2C。” “上线多久了？” “元旦上线的。” “半月了，有多少用户？” “两万多一点。” “这么短时间，就有两万多用户，看来，你为这个网站投入了不少广告费。等下个学期，我登陆淘宝网购物。” “谢谢你的支持。哥，你之前网购过？” “网购过啊，我有个室友玩了好几年电脑了，在他的推荐下，我在易趣网上买过两次东西，价格挺实惠的。你说的两万多用户，是买家吗？” “是的。如果有两万多的卖家，那买家有好几十万了，甚至上百万了。” “两万多个注册账号，还是有两万多个用户在淘宝网买了东西？” “注册用户两万多，不到三万，购物的买家数量也超过两万了。” “新创建的网站，怎么会有这么多用户啊？” “十几个城市的用户，可以货到付款购买特价商品，价格很优惠，亏钱卖。” “C2C，在淘宝网上开网店的商家怎么会亏钱卖东西啊？” “我自己开了几个网店。” “噢，难怪，赔本赚吆喝，这办法不错，可以快速获得人气。对了，你还有快递公司，自己的快递公司运送自己的货物，货到付款，这办法好，呵呵，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我不知道啊，太聪明了，是一种烦恼！”蓝鑫笑呵呵道。 “你牛！”陈祥生笑了笑，“电子商务网站发展初期，需要不断烧钱，对吧？” “对。” “问你亏了多少钱，你也会说这是秘密吧？” “对。” “那个……”陈祥生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老家过年？” “春节期间，我要加班，今年，我爸妈和我一起在杭城过年，过完年，我爸妈会回老家拜年的，我就不回去了，忙，有忙不完的事情。” “累不累？” “不累，很充实。” “之前听说，你爸妈开店卖烟酒，还在开？” “还在开。” “生意好吧？” “还行吧。” “淘宝网，回头，我向我同学推荐一下，帮你增加一些用户。“ “谢谢。” “不客气。”陈祥生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在淘宝网上开网店能赚钱吗？” “做得好的话，肯定能赚钱，做不好，就不好说了。如果都不赚钱，就不会有人开网店了。” “明天，我去网吧上网，登陆淘宝网看看，说不定下个学期，我也会去你的网站开网店做生意。” “欢迎。” “淘宝网，淘气的淘，宝贝的宝？” “对，这两个字的双拼域名。” “淘宝网，我感觉比易趣网更容易记住。” “这个网站的名称，是我起的，域名，也是我注册的。哥，你什么回老家？” “火车票已经买好了。20号下午能够回到老家。你现在自己创业，挺充实的吗？” “挺充实的。” 聊了一会儿，陈祥生说道：“电话卡里的钱快打完了，我们先聊到这里吧，挂了啊。” “拜拜！” 挂了电话后，蓝鑫和陈祥生都长叹了一口气。 “买彩票中大奖了，还是从地下挖出了古董？” 陈祥生心里猜测着蓝鑫家是如何发家的。 蓝鑫心里则想着该怎么帮助老家的亲戚们改善经济条件。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重生，有随身储物空间相助，我想要成为世界首富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的亲戚，只要有往来的亲戚，将来每家都会成为千万富豪，关系亲近的，成为亿万富豪。除了帮亲戚改善经济条件，我还要尽量让我旗下公司的员工都过上体面的生活，我的员工的收入肯定要高于同行。” 这天晚上，蓝鑫做梦了，梦到了妻子钟丽雅。 醒来时，感觉裤裆有点湿了，蓝鑫换了一条内裤。 换完内裤，蓝鑫继续躺在被窝里，回忆着他和钟丽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丽雅，现在还是一个小丫头，95年出生的，才八岁，如果我现在去找她，说我是她未来的丈夫，肯定会吓坏她。” 蓝鑫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想去见见小钟丽雅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 1月20日，蓝鑫主持召开淘宝公司全体员工会议。 “……虽然，我不是对每位员工的工作表现都满意，但我还是要感谢大家加入淘宝公司，毕竟你们加入的是一家刚刚成立的新嫩公司，而且公司的老板是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年轻，谢谢大家。” 蓝鑫站起来，双手合十，向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马上就就要过年了，和大家说说年终奖金的事情。每个人的年终奖金和自己的薪水挂钩，最低两个月的薪水，表现好的几个同事，会多拿一些奖金。年终奖金名单，等会儿，我交给财务，放假之前，财务会把年终奖金打到各位的银行账户上。春节期间，大家好好休息，少喝酒，醉酒伤身的，决定和我一起留下加班的员工，就好好加班，等明年，招新员工了，人手不太紧的时候，可以申请补假……” 当初，蓝鑫为了让淘宝公司能够招到优秀的员工，开出了较高的薪水，还口头许诺，公司上市之前，他个人会拿出股份赠送公司员工，员工持有公司股份会超过百分之五。 赠送股份，白得的，不需要花钱，这不算期权奖励，另外，对公司有贡献的员工都会得到股票期权。 一个员工，对公司有没有贡献，贡献有多大，老板蓝鑫说了算。 员工们私下议论过，能不能拿到股份和股权奖励，这有存在很大不确定因素，就算拿到了，将来未必值钱，每个月能够拿到手的月薪才是真真的。 这一天，蓝鑫加班了，晚上八点过后，他才下班回家。 天气很冷，蓝鑫没有骑自行车，也没有乘坐出租车，推着自行车行走在人行道上。 有点冷，不是特别寒冷，让脑子很清醒。 途中，蓝鑫想了很多事情。 “时间过得真快。重生以来，我没有浪费时间，但未来一年，我要加快发展速度。” “非典爆发后，板蓝根白醋热卖，淘宝网，还有百世快递都会得到快速发展。” 早在十月份，蓝鑫就直接和厂家联系，陆续批发买入白醋和板蓝根等物资，整车整车的买，一部分存放在仓库里，一部分被他存放在随身储物空间里。 “有点冷啊。” “我该买一辆轿车了。” “如今，我明面上的身价超过半亿，没辆车，实在太不像样。” “我会开车，但我没有驾照，就算有车，也不能开。” “先去驾校报名学开车，装模作样学个几天，就可以参加考试了。” “等过完春节，我去就报名学开车。” “今生的第一辆车，买什么车呢？” 想了想，蓝鑫嘀咕道，“过完年，非典就要爆发了，去学开车有点不方便，待在家里更安全一些……” 蓝鑫回到家时，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父亲坐在卫生间里泡脚。 卫生间的房门开着，蓝鑫想和母亲打了声招呼，走到卫生间门口，和父亲聊了几句。 “爸，你好几天没洗澡了吧？” “四五天吧。” “家里有电热水器，洗个热水澡挺方便的，为什么不勤洗澡啊？” “大冬天的，又不出汗，一个星期洗一次澡够了。” “鑫鑫，过来吃个苹果。”郑冬梅给蓝鑫削了一个苹果。 蓝鑫来到母亲身边，坐在沙发上，接过了苹果，咬了一口。 “你好几天没休息了，明天要放假吗？” “明天不放假，要去快递公司的几个网点看看。”蓝鑫吃了两口苹果，继续说，“可能后天有时间放假。” “如果你后天放假的话，我去菜市场多买些好菜，中午和晚上都做好菜，给你补补。” “就算在外面吃，我也吃的挺好的。”蓝鑫站了起来，“妈，你看，我是不是长个了？” 郑冬梅说：“好像高了一点，真长个了。你现在的个子比三个舅舅都高。” 蓝宏伟问：“你三个舅舅什么时候放假？” “腊月廿七，大舅和二舅开始放假，他们直接坐火车回老家，三舅要留在羊城。” 过完年，非典疫情就要大爆发了。 考虑到这一点，蓝鑫要求百世快递公司的部分快递员春节期间加班，加班费给的很高，他希望受疫情影响，白醋板蓝根价格暴涨时，自己旗下的快递公司有足够的人手帮他派送快件。 “你三舅妈要去羊城过年吗？” “三舅妈已经带着孩子羊城了，三舅没和你说这事情？” “没有，好几天没和他们通电话了。明年，真的让你大姨大姨夫来杭城给你打工？” “是啊，已经说好的事情，不会改变的。” 蓝鑫吃完一个苹果，放下果核，站了起来，说道：“我还有几份文件要看，回卧室了。” “早点睡。” “知道了，妈，你也早点睡。” 一个多星期后，1月31日，农历腊月廿九。 今年没有腊月三十。 这一天，就是除夕。 上午，蓝鑫照常来到淘宝网上班。 此时，大部分员工都已经放假回家了，不算蓝鑫这个老板，公司一共五位员工加班，一位本地员工，四位外地员工。 为了照顾春节期间加班员工的心情，蓝鑫和父母商量后，不再家里吃年也发，而是在酒店订了一桌，他和父母，以及加班的员工一起吃年夜饭。 下午五点左右，蓝鑫和五位员工一起来到酒店，等了不到五分钟，蓝鑫的父母也出现了。 年夜饭是预订的，年夜饭吃什么菜，早就定好了。 人到齐了，饭店的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 年夜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饱喝足，告别员工们，蓝鑫就和父母一起乘坐出租车回家。 大过年的，出租车不打表，要价五十。 蓝鑫没有讨价还价，同意了。 回到家，郑冬梅问道：“鑫鑫，今晚一起吃年夜饭的五个员工都是外地人？” “不会啊，有个员工是杭城本地人。” “本地人怎么不回家吃年夜饭啊？”郑冬梅不解道。 “我没问过，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能觉得和同事一起吃年夜饭更有意思。” 蓝鑫淡淡一笑，张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了，今天就不看春节联欢晚会了，早点睡。先去洗个热水澡。” 半个多小时后，蓝鑫躺在被窝里，关了灯，闭上眼睛，很快入睡了。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世，蓝宏伟和郑冬梅不需要回老家上坟，正月初一留在杭城，陪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