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头
杨氏别墅内。 几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杨氏别墅k客厅里盘坐着。 杨老板一边抽着水烟，一边摆弄着边上的紫砂壶。 前面三台电视，同时直播着三场不同的球赛，待比赛结束之后。 杨老板，看了一眼，桌上的字条。 “又输了，看来杨老板时运不济啊” 其中一个人说道。 只见杨老板不动声色。 皱了皱眉，:“不就是几百万吗，我杨某人还是输的起的” “几百万对杨老板是小钱，看来杨老板最近发了不少财”一人恭维道。 这时候，杨老板的手下，急匆匆的闯进客厅，这着急的样子完全写在脸上，杨老板突然预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难道他走了，看来到底是留不住啊” 待手下进来，对着杨老板窃窃私语，然后又给了一张字条。 杨老板小心翼翼的打开字条 上面赫然写着:“见好就收”四个大字。 杨老板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一年来，徐老也给自己赢了不少，生意场上也是越做越大。 扩张太快！ 自从认识了徐老之后，杨老板总觉得这赌球啊，人生啊，包括生意都是一样的。 简单概括起来，人生是一场赌，生意也是一场赌。 当你每做一个决定的时候，里面都有赌的成分，不管你之前有多少规划，多少计划，总的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总有疏漏的地方。 足球也一样，赛前不管你研究的非常完美，一看结局不如意的也是比比皆是。 只见杨老板笑了笑，这老家伙是在提醒我，也罢，就把字条塞进了裤兜。本来杨老板想着要给徐老打电话来着，手下正把手机递到面前。 正要拨号来着，仔细一想，人都走了，以徐老的为人，他不想要你找到，你永远都找不到，说不定徐老的电话卡都已经被他拔掉换成别的号码了。 停顿了几秒，招招手，示意手下把手机拿开。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风尘仆仆的继续和各个老板有说有笑。 苏城，中央公园内。 一个留着马尾辫和山羊胡的老人，穿着一条黑色皮裤的老人，头戴墨镜，和身边的美妇人手牵手，走到公园的长廊上。 这位美妇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白衣袭裙，由于这两人年纪相差甚大，时而亲昵的举动，也是引来不少人路人关注。甚至还会遭到在背后指指点点。 皮裤老人，可不管这些。 依然我行我素。 来到公园的一处石桌前，两个老人正在下象棋，周围，有不少人围观，其中大多数都是老人。 皮裤老人，也一头扎进去。 只见两人杀的有声有色，你吃我一炮，我吃你一马。你吃我车，我也换你一车，总之，大家谁也不吃谁谁的亏。 走到最后，场上的棋子也是越来越少。就开始僵持住了，因为双方都明白，只要谁走错一步，那么谁就会落得下风，以至于输棋。 见持黑子，僵持了要一刻多分钟，迟迟不动棋子，围观的人也在后面议论纷纷，有的再说自己的观点，有的也在帮着出谋划策。 这可把皮裤老人，急坏了。 正当众人还在讨论，持红赢，还是持黑赢时。 只见皮裤老人，走到棋盘前，拿起持黑过河的小兵，往边上一横。 这一步甚是奇妙。 一方面一横，可以让出一个位置，可以让马跳入，也让边上炮，有个炮架子，车也可以直接过河，威胁到对方的帅。 稍微有点棋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一步已经把黑棋的局面打开，只要不犯错，在接下来的五步之内，红方必败。 皮裤老人，走完之后，不忘回一句:“你两人下棋，走的这么墨迹，急死我也！” 虽然皮裤老头这一步走棋，让围观的喷喷出奇。但是下棋的两个，不干了 一想起皮裤老头刚才说起的话，便对号入座起来了。不是说我们下的越慢越臭吗？。 “观棋不语，”持黑棋的老头，还算有所克制，毕竟本来棋牌上，黑子还稍稍落下风，他这一步确实帮他打开了局面。 持红旗老头，就没持黑棋老头，那样好说话，很明显心里带着怨念，本来可以赢的，被你一搞输了。 “你这老不死的，这么大的岁数还不务正业，不三不四的，这是正经人干出的事吗？” 持红棋老头不忘指了指，皮裤老头身边的美妇人。意思是说这两人在瞎搞。 “你说谁老不死的，告诉你我还你年轻着呢”说完，只见，皮裤老头一把搂住，身边的美妇人小蛮腰，并且当众舌吻起来。 这把众人惊呆了。 就连持红棋老头，不停的念叨着:“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皮裤老头吻完之后，不忘拍了一下美少妇的屁股。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持红棋老头 “怎么啦！你情我愿的事有问题吗？别说你不想，是个男人都想，所以你也只有干瞪眼羡慕的份，回去只能摸你的老太婆子咯” 众人听了一开始还面面相觑，然后回味过来都大声笑了出来。觉得这皮裤老头说的好像有道理似的，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只见持红棋老头，脸色发红。 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皮裤老头，不正经，这脸皮厚也是没谁了。 想了想，还是破口而出:“你这人干的吗，畜牲” 显然，持红棋老头面子上过不去，开始气急败坏了。 “你说谁畜牲，难道你不是你妈生的” 皮裤老头没好气的回怼道。 众人又乐了。 皮裤老头骂人不带脏字，但却字字珠玑心，眼见持红棋老头一时下来台。 眼揪着，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周围人群也不嫌事情大，见持红棋老头半天不出声。 转而要求，皮裤老头再亲一个。 “刚才，你们亲嘴我没看到，”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说道。 “我也没看到”人群中另外一个人说道。 皮裤老头见状，双手一摊，心想这场面有点hold不住啊，这才拉着美妇人的手，灰溜溜的离开。 背后，人群中时不时响起，鸡贱的笑声，和一些嘲讽声。 皮裤老头哪管这些。牵着美少妇那白嫩的手，先是一路小走，后面就变成小跑。 来到中央公园偏僻处，有一个小型球场。 这里的球场比专业的小一圈，就连球门也小了一圈。 一群小孩在这个球场上，踢的不亦乐乎。 皮裤老头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小孩子踢球。 一开始皮裤老头，只是抱着随便看看态度，哪晓得半个小时过去了，皮裤老头越看越有兴致。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有趣，有趣” 皮裤老头之所以说一句，是因为他觉得，看那些小孩踢球，既然完全猜不出场上的局势，猜这边会进，马上另一边进了，猜另一边进，马上这边进了。 打脸来的太快 要换成成年的职业足球队踢，皮裤老头，只要看一眼数据，就能把场上局势猜个七七八八。 而他碰到一群小孩踢球，没折了。 但是仔细想想，成年人踢球，都有各种利益交织错综，而小孩子是天真无邪的，这里踢球，没有什么利益之分。 只凭自己兴趣，自己的意志在踢。 本能的为赢而踢。 坐在一旁的美妇人，看着小孩踢球，踢的杂乱不说，还到处失误。这么一场卑劣的球赛，不知道皮裤老头为什么会看的如此认真。 喃喃道:“大人的球，你看了成千上万场，现在连小孩的球都不放过” 美妇人哪懂利益之分，只看场面好不好看。 就相当于现在很多女人，找男朋友只找帅哥，只要好看就行，哪管那人，是做什么的。 皮裤老头撇了一眼，身旁的美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美妇人不再说话。 正在这时，公园里突然有几个人，拿着铁棍，追着一个人跑来跑去。 被追的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由于穿了一件白衬衫，这些血渍格外引人注目，远处看就像个血人。 当场就把正在踢球的小朋友吓傻了，皮球正好滚到血人边上。球也不要了。 恐慌，让这些小朋友慌了手脚，有的直接在原地吓哭。 场面一度失控。 坐在边上的孩子家长见状，有的直奔球场，有的拿起电话打110 后面追的几个人，怕引起麻烦，就没有再追，一直在远处，盯着血人。 血人见后面没人再追，一口一口喘着大气，边走边撕下衬衫的衣角。走到了皮裤老头的长椅边上。 一屁股坐下。 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在摖着血渍和汗液。 美少妇感觉晦气，从包里拿了一包卫生纸，先是自己手上小心擦拭着，然后把纸递给了皮裤老人。 皮裤老人不动声色，把卫生纸还给了美妇人。眼睛开始看向坐在边上的血人。 血人一开始，只想着跑，后来看到后面的人不追了，就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当时由于只顾自己伤势，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人。 等自己把伤势简单处理完之后，这才发现，这里一直坐着一个老头。稍微思索了片刻，发现坐在自己身旁的老头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