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猪群
叶世奇疯了似的把几口箱子全部打开，果然全装满了金条。他抚摸着金条，一时百感交集，不能自己！ 林蕊蕊走了过来，疑惑的望着他：“这些金条纯度都不是太高，一箱最多值一二百万，没什么好看的吧！” 叶世奇满眼通红，一箱就能解决他所有的困境，而眼前却有六箱，居然还有人和他说没什么好看的，真他喵讽刺！ 林蕊蕊接着道：“真正值钱的全在木架上，有些真称得上价值连城！” 叶世奇连忙把木架上的盒子全翻看了一遍，里面装有各式各样精美的首饰，瓷器，玉石物品，琳琅满目，光彩夺人！ 林蕊蕊看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欣赏个不完。不高兴的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出不了这个房间，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叶世奇稍稍冷静下来点，开始观察墙壁，挨个敲打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 “现在只有木架后没有检查，不如我们移动一下看看后面有没有玄机？”叶世奇说道！ “好。”林蕊蕊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准备上！ “先等等，等一下。”叶世奇连忙阻止，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木架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在地上。 林蕊蕊气不过，怒气冲冲地在旁边看，也不帮忙，好不容易叶世奇清理完毕，才黑着脸上前抬木架。 木架出乎意外的重，但全搬开之后，依然没有发现！ 林蕊蕊气极，一脚将一个半米高青瓷踢翻，哗啦啦跌得粉碎！ 叶世奇心痛无比：“你这人，唉，真是！” 这时候，面前的墙壁却慢慢发光，一行行字体显现出来，全部是繁体字，但勉强能看懂意思！ “六欲大阵贪之考验，破坏房间任何一件财物即触发，考核人数不限，当所有人内心对房间财物视若无物，没有一丝贪婪之心，即可破关！” 林蕊蕊跳了起来，兴奋道：“这些东西我都没有看在眼里，没有一丝贪婪之心！哈哈，这个阵法就跟开玩笑似的！”说完看着叶世奇。 叶世奇有些尴尬，低头说：“我也没有占有这些财物的意思，唔，有些东西还是很吸引人的！” 两人表达结束，周围却没有任何动静，叶世奇喃喃说：“该不会阵法出毛病了吧？” 林蕊蕊扭头看着他：“你说得不是真心话，看你那贪婪的眼神？” 叶世奇有些尴尬，摸着金条爱不释手。 林蕊蕊见他不知醒悟，便不想再说话，抱着肩膀坐在箱子上生闷气去了！ 叶世奇灰溜溜的走回木架处，把青瓷的碎片一片片清理好，又去研究玉器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世奇坐卧不安，肚子开始咕噜噜叫了起来，看了看林蕊蕊，己经倦缩在箱子上睡了过去。 叹了口气，拿了一对玉镇纸抱在怀里，闭目养神起来，可是又渴又饿，根本都睡不着。 “你不想出去吗？”林蕊蕊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幽幽地问。 叶世奇抬头，有气无力的说：“想出去啊，饿得要命！” 林蕊蕊抬头望屋顶：“何必留恋这些钱财，以你的年龄，应该有妻子儿女了吧！如果你出不去，一切都没有了，你不为她们考虑考虑！” 叶世奇鼻子一酸：“你不懂，世间的事哪有如此简单？” 林蕊蕊讥笑道：“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渣，为了点钱财，连家人都抛弃了，就抱着这些东西在这里腐烂吧！”说完翻过身，不再出声。 叶世奇紧了紧手中的玉器，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叶世奇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了，肚子里一阵阵抽疼，抬头看林蕊蕊，发现她早己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膝，眼睛直楞楞看着前方。 “钱对你真的如此重要吗？比生命还重要？”林蕊蕊问。 “我也不知道。”叶世奇闷闷回答：“小时候家里穷，经常没饭吃，饿得恨了，去村长家猪圈偷猪食吃，被发现打得嗷嗷叫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不是人，是猪多好啊！” 林蕊蕊抬头笑了：“以前没挨过饿，小时候发脾气绝过食，可从来不知道挨饿如此痛苦。” 叶世奇摇摇头：“挨饿不可怕，挨打也不可怕，家里实在过不下去，那时候我爸就去了沿海打工，听说发财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妈撑不住，千里迢迢去找他，听说被打了一顿，就在外面没回来，打工养我们，那年我七岁，我姐九岁！两人就在家里过日子！” “十五岁出去打工，吃了不少苦，想想却是最快乐的几年，谈了场纯真的恋爱，因为连个家都没有，最终都没成！”叶世奇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混混沌沌又飘了几年，三十岁做了点小生意，认识现在的老婆，一起奋斗了七年，存了点钱，有了个女儿，日子总算有盼头了。”叶世奇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林蕊蕊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最终没有说话。 “后来染上了赌，一年输光了所有积蓄，借了几十万网贷，cao劳一辈子的母亲血管瘤爆裂在医院抢救的时候，我一分钱没有，我在医院地板上痛哭，撞墙，大声嘶吼，可是还是一分钱也没有！” 叶世奇恶狠狠的瞪着林蕊蕊：“亲戚们看不过，凑了几十万给我母亲治病，终究还是没有抢救过来。老婆带着女儿回了老家，生活无着，我连去看她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叶世奇大声吼叫：“你告诉我，钱重不重要，命又重不重要？” 林蕊蕊害怕的避开他的眼神，低着头抽泣了起来。 叶世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完全疯了。 时间还是固执的向前飞逝，慢慢的叶世奇感觉自己己经快死了，肚子伸出一只大手，顺着肠胃穿过喉咙，拼命的抓挠。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望向了箱子上的林蕊蕊，发现她的身子抖动的很厉害，摇摇晃晃走过去。 只见她满脸绯红，一头大汗，嘴里念叨着：“爸，妈，我饿！” 摸了摸额头，高烧的厉害，叶世奇想了想，拿瓷片划开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她的嘴边。 林蕊蕊马上大口大口吸吮着，像吃奶的婴儿一样贪婪。良久，她睁开眼睛，看着嘴边的手臂，泪水涌了出来，虚弱的笑了起来。 “我以前认为自己很不幸的。”她慢慢的说：“父母是联姻方式的婚姻，十岁以前，我很快乐，他们只是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对我却百依百顺。” 她嘴角笑容尤发甜美。 “十岁的一天，我发现了父母的大秘密，其实他们各自还有其它的家庭，有各自的孩子！我愤怒，我挣扎，我叛逆。最终都没改变什么！” 叶世奇努力地睁着眼，静静倾听。 “到了十九岁那年，他们解放般的离婚了，而我也自由了，快乐而荒唐的生活着，什么刺激就玩什么，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林蕊蕊轻轻摸着叶世奇的脸道：“很普通，很没意思的人生是吧？” 叶世奇有点不习惯摇摇头，拿开了她的手，很明显这是个缺爱的女人，缺乏安全感。 林蕊蕊猛地抱住叶世奇，拼命的抱紧了他，泪流满面：“答应我，活着，别放弃好吗？” 叶世奇怔住，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头喷涌而出，他再也止不住的啕号大哭，这一刻，他哭得像个孩子，所以的不甘和烦恼，一股脑喷涌而出！ 自己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失败的人生早已让他处在崩溃边缘，但又甘心就这样死去，舍不得妻子女儿，每日都在绝望中渡过！ 林蕊蕊的体温越来越高，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内心的无奈和悲伤，意识逐渐模糊。 叶世奇看着眼前陷入昏迷的女孩，叹了口气，环视满屋的金银珠宝，虚弱地说：“开门吧！我愿意放弃，这世界总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 石壁一阵闪烁，消失不见，贪阵化为虚无。 叶世奇抱起林蕊蕊，艰难的走了出去，进入另一空间。 这是一个更大的房间，右边石壁下有一怪石，形状优美，上面置一古琴，旁边焚着香，缕缕白烟轻轻扭动。 石壁上镶嵌着一个长角的蛇头，地上立有一金盆。一滴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蛇头淌下，聚集了满满的一大盆。 叶世奇大喜，急忙把林蕊蕊放在盆边，趴在地上尝了一口，顿时满口生香，精神为之一振！ 他用双手捧满，送进林蕊蕊嘴里，一直喂了小半盆，林蕊蕊才歪着头，沉沉的睡去。 叶世奇把头伸进盆中，大口大口的狂喝着，直到液体己经所剩无几，才满足地翻身躺在地上，一点都不想再动弹！ 在地上眯了一会，叶世奇发现体力正慢慢的恢复，精神也有些亢奋起来，一点虚弱的感觉都没有了。 摸摸林蕊蕊的额头，烧居然已经退了，看来这液体不是凡物，估计是天材地宝级别的。 叶世奇放下心来，打量四周，看到房间正中有一玉石床，周围屏风罗纱，甚是讲究。 走过去抚摸玉石床，润滑舒适，还带点余温，真是神奇之极，旁边罗纱极美，颜色鲜丽。 叶世奇赶紧抱起林蕊蕊，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边欣赏着薄如蝉翼的轻纱。 这时左侧石壁开始散发光芒，叶世奇精神一振，知道触发了阵法！一行行白字开始显现！ 六欲大阵色之考验，如有心存爱意之男女，驻于合欢床之上，即可触发。此阵有两种破阵之法，其一，男女之中任何人斩断情丝，磨去心中爱意，心中无垢无秽，即破阵！ 其二，各饮一口金盆内蛟涎，此物大补，饮之洗涤rou体，健身强体。蛟龙性yin，可勾动心底情欲，如干柴热火之势。心静意定，男女坚持一时辰不交合，即破阵！ 叶世奇睁大了眼，心中大呼一句：“卧槽，那金盆内居然是什么蛟涎，而且自己干了大半盆。” 阵法己然启动，强烈的欲望瞬间席卷了理智，心中燥热得鼻孔快喷出火来，双目尽赤，望着玉石床上曼妙的身体，颤抖着伸出了双手！ 紧紧握住林蕊蕊的双肩，柔软的触感更增加了心中的狂燥，林蕊蕊微睁开了眼，“嘤”的呻吟了一声！ 叶世奇顿时最后一点理智顿时全失，双手发力，俯身上去，心中的苦闷，压抑，狂燥猛烈的发泄而出！ 春意盎然，云散雨收！ 理智慢慢回归，叶世奇和林蕊蕊喘着气四目相对，一时空气都凝固了！ 叶世奇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林蕊蕊眼波流转，咬着嘴唇轻道：“你，你先下去。” 叶世奇忙不迭滚下床，手足无措：“我…” 林蕊蕊转过身慢慢理好衣物，拢好长发，张口正准备说话… 忽然，散发白光的石壁开始变色，血红色的大字急速闪烁：色之考验失败，引天雷击之，神魂俱灭！ 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一道黑色的闪电猛然向两人劈来。 叶世奇大惊，眉头的善火却自动飞出，迎向闪电，轰的一声，整个天地似乎都在摇晃。黑色的闪电散成无数的电流乱窜，慢慢涅灭！ 叶世奇脑海中也轰的一声，闪出了无数的画面！ 是第二世，他名王岐，一生命运坎坷，诸多磨难，终于心灰意冷，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精修佛法。 而恰逢妖王出世，是一条修炼千年的白蛟，乃浊龙之女，立云境贡山为妖之灵山，号令妖界，誓与人类争一高下！ 王歧随同道出山，斩妖除魔，拯救无数人性命，一时风头正盛。却为妖族九尾狐设计所惑，道行皆失，最终死于同门之手！此世诗曰：世路乱山多坎坷，人情衰草易凄凉！ 第三世他名丁枫，自幼父母死于妖族之手，一人乞讨为生，得罪一恶乞被折断双手双脚，弃于闹市，每日只得一口剩饭吃。 数年如此，暴晒街头，手脚生蛆，行人掩鼻，不忍直视！ 一高僧路过，感其命运多舛，即救之于佛门，置于藏经阁管理经文，其天资过人，于佛海得一真经，自此一朝成佛，成怒目状，性极暴烈！ 正值人妖决战，丁枫浴妖血持降魔杵，斩妖无数，率领人类围攻云境贡山。 妖王避其锋芒，杀万妖祭天地，以妖血设六欲大阵，专克佛门中人，以为妖山门户。 丁枫入阵，灭不了六欲，被天雷灭杀，神魂消灭！此一世，名动天下，功亏一篑！ 第四世，僧名觉尘，自幼入佛门，习得千般法门。其性桀骜不驯，不敬天地，佛门二十载，犯数百戒律，主持无奈，遣其入红尘，悟三千大道。 觉尘行走红尘十余年，无所顾忌，一日于汉水坐而诵经，江水凝固，鱼群聚而不散。 觉尘大笑三声，破空而去！瞬间千里，己在妖山之前。 彼时人妖多年征战，死伤无数，精疲力尽，无一人一妖不厌战。双方指天为誓止戈，十年未起争斗，人妖亦和平相处，传出不少佳话！ 觉尘只身入六欲大阵，七日破阵而出，大阵崩塌，万余冤魂冲天而起。妖山地动山摇，死伤不可计数，妖王亦遭反噬，身负重伤。 万余厉魂呼嘯妖山十数日，所遇之生灵，全死于非命，厉魂尤发壮大，妖族节节败退。 觉尘以妖血为引，和妖王激战七天七夜，斩白蛟头颅，施法抽妖山灵脉。历时数年，于深山处炼化成一条阳间冥河，几百万妖族与厉魂化为冥水，哀嚎奔流不息！ 自此，人间妖族气数皆尽，己无根基，世间清明，人族大兴。觉尘亦遭天谴，化为飞灰！ 三世而灭尽妖族，众人刻碑文记之：红尘三千得大道，六欲破尽万妖灭！ 叶世奇观后，心中感叹万千，但却也心生疑惑。三世冥冥中仿佛走的都是一条灭妖之路，就像人为安排好的一般，如果世世都是剧本，那自己转世有何意义，细思极恐啊！ 不管前世如何，叶世奇不得不头疼的面对如今更加复杂不堪的现实。 本就一团糟的生活，自己居然如此荒唐地和一个年龄才二十几的女孩有了肌肤之亲，这下彻底的乱完套了！ 林蕊蕊己经回过神来，她惊讶的问：“刚才那闪电是怎么回事，而你居然会法术？” 叶世奇苦笑，没有心情回答！ 林蕊蕊不满地说：“你肯定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叶世奇脑袋里想的全是其他事，面对她的眼神，摇头不语！ 林蕊蕊蛾眉倒竖：“你正常点好不好，是不是个男人，不就是我们有了关系嘛，我要你负责吗？别把你们以前的老观念拿来对待我！” 叶世奇惊讶的抬起头！ 林蕊蕊干脆利落地说：“我感觉不错，也得到了快乐，仅此而己！我不会赖你，你也别想得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里的秘密，拜托脑子里少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 叶世奇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这里是残破的六欲大阵，早在三百多年前己被人破了，对我们应该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了！走吧！先出阵，路上和你聊。” 林蕊蕊和叶世奇走出阵，发现己经身处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之中，在不能使用电子设备的情况下，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因为喝了蛟涎的原因，两人现在并不饥渴，但由于刚才疯狂的放纵，精神上都有点疲惫。 检查了身上的装备，有两把匕首，一个指南针，一个望远镜，若干小东西和大量的地图资料。 睡袋帐篷都没有，登山绳也遗失在冥泉之上，水和食物只有两壶水和几块巧克力。 沿着高大的树木之间艰难的走了不到两里路，两人己经累得气喘吁吁，密密麻麻的各种植物，棘刺造成了巨大的不便！加上天色己暗，不得不决定停下来！ 因为怕引来野兽，两人并不准备生火，随便找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打算应付一晚上。 好不容易用蔓藤给自己加固在树杈上，天色己经完全暗了下来。 在林蕊蕊好奇的追问下，叶世奇只得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林蕊蕊越听越兴奋，对转世这种神奇的事非常的感兴趣，她详细的问了很多细节，可惜叶世奇所知也有限，探讨了半天，双方都陷入了沉思。 良久，林蕊蕊皱着眉头道：“这里有一个问题，你所有知道的消息都是来源于别人，但你都无法证实真假，如果有人想cao纵你的生活，你就不能相信任何人的言语！” 叶世奇一听，想想也很有道理！ 林蕊蕊又道：“假如死去的何经理，阿华，燃灯大师都是骗你的，那他们都是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让你去太山！” 叶世奇心乱的道：“应该不会吧，他们为了保护我，死了很多人！就为了骗我演戏？代价也太大了一点！” 林蕊蕊摇头，习惯性的咬起手指：“另一伙人，也就是想杀你的人，却从来没有伤害你分毫，好像也只是在驱使你，他们目的又是什么呢？” 叶世奇想了想，感觉也对，对方并没有强烈的杀他之心，那他们的所做所为又让人非常费解，感觉十分矛盾。 “太山应该有大秘密，但你绝不能去，”林蕊蕊严肃的说：“不管你得到什么，都是他们想得到的。” 叶世奇缓缓说：“我别无选择，按照这种情况下去，身边的亲人，朋友很快就会发生灾祸。” 林蕊蕊舒展了下身体：“可这一世你不一样啊，你己经知道了这些阴谋，有了心理准备！你还想顺着他们指的路走下去吗？” 叶世奇低下头，良久痛苦的说：“你不觉得这样更惨忍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朋友一个个受尽苦难死去，而自己活着就像凌迟一样！” 他开始变得愤怒，大声说：“我可不想在身边的人全部死去的情况下，再大彻大悟，去拯救世界。” “我想去太山，搞清楚来龙去脉，改变身边人的悲惨命运！” 林蕊蕊异样的问：“我也是你身边人，也会死去吗？我算你什么人呢？” 叶世奇叹息了一声，倦缩着身体不再说话，这姑娘有点难搞！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摘了些红色的果子当成早餐，商量着该往哪个方向走，观察了老半天却一点线索却没有。 最后林蕊蕊说：“既然你的命运己注定，那你随便选哪个方向，应该都会发生一些必须要发生的事！” 叶世奇坚定的说：“那就试一下，就往前走，看看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丛林中危险重重，开始叶世奇在前面开路，经过几次危险之后，不得不让更有经验的林蕊蕊走到了前面。 这样又走了几里路，他们发现了一条动物踩出的小道，虽然也不好走，但无疑会轻松很多。 林蕊蕊却迟疑了。这应该是大型动物经过很多年踩踏才形成的一条小路，它的尽头肯定是水源地！但同时也代表了这是猛兽的狩猎之路，危险性很大。 林蕊蕊和叶世奇说后，叶世奇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小路，越来越强的紧迫感让他已经无法后退。 小路走的很轻快，虽然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但想来水源地应该也不会很远了。根据动物习性，栖息地和水源地一般不会超过三个小时的路程。 这时，后面传来了很大的动物嚎叫声，林蕊蕊赶紧把叶世奇拉进旁边的丛林中，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是野猪群！让它们先走！” 远远的，在一只黑色粗壮的野猪带领下，约摸有二百只左右的猪群正在欢快的奔跑着！ 这是叶世奇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野猪，和白白胖胖的家猪相比。它们非常粗壮，却没有肥胖的感觉。 獠牙很长很锋利，长长的猪脸上，长满了刚硬的针毛，双眼很细，流露出一种凶狠的感觉。 奔跑中的猪群突然停了下来，长长的嘴在地上拱来拱去，一时到处都是吭哧吭哧的声音！ “它们发现我们了吗？”叶世奇低声问。 林蕊蕊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虽然野猪嗅觉很强，但并不喜欢攻击人类，而且这猪群，大大超过了一个族群的所容纳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