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新年的钟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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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阳台通三国 转眼两天过去,这一日乃是岁旦。 汉朝还没有除夕守岁的说法,这个要到唐才渐渐成形。 如今的过年,大体就是围绕着祭祀展开。 先是祭拜祖先,再是礼敬长辈,然后是亲友之间相互问候,若是当官的,则是去朝圣。 卫氏一族传承三百载,祖先便是西汉卫青,长桉上还摆放了卫子夫的皇后灵台。 跟着大部队祭祀了一圈,卫b才扶着有些乏了的蔡琰回到小院歇息。 接下来是小辈们登门拜礼,卫b得给他们准备压岁钱。 关于压岁钱的最早记载就是出现在汉朝。 此时还不叫压岁钱,而是称之为厌胜钱或压胜钱。 而且这种钱不是真正的货币,而是一种纪念币或装饰品。 铜币的正面通常是一些吉祥话,如千秋万岁、天下太平等,背面则一般是吉祥图桉,如龙凤、龟蛇、星辰等。它不能作为真正的钱币流通,只是作为一种“吉祥辟邪”的饰品佩戴在身上。 当然,卫b给的压岁钱肯定是独树一帜的。 而且为了今日,他还专门定制了五百个,自然是没有这么多晚辈登门拜礼的,主要是东哥家的那个商家说五百个起才接受定制。 午后到晚上一家人吃年夜饭的这段时间,是留给小辈们给长辈拜年的时间。 卫b本以为自己怎么也要等到最后一个了,毕竟如今卫氏年轻一辈成家的,除了大哥卫觊,就是他了,长幼有序,这是规矩,拜年也要从家主卫笨始拜起才对。 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夫妻俩刚刚回到小院不久,院门外就传来了小辈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好似一路追逐打闹来的。 卫b好奇的抬头看去,为首的不是卫e这小子还有谁啊? 紧随其后的是卫磬这个小丫头,她今日可是最开心的了,因为整个卫氏,就属她的辈分最小。 “二叔,二婶,给你们拜年啦!” 卫磬屁颠颠跑进来,其他人则是留在门口,翘首以盼,规矩他们也懂,卫b应该是最后一个。 可是,他们实在是等不及了,都想看看卫b给他们的压岁钱是什么。 卫b与蔡琰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心想应该是卫b准备的‘压岁钱’走漏了风声。 否则,这些小辈不会这么不顾礼数的先跑到这里来,这是要把卫b架在火上烤啊? 作为河东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小辈们连规矩都不懂吗? 好在,卫e几个倒也聪明,先让卫磬进来拜年,卫磬年纪小,不懂事,就算长辈们知道了他们的行为,也只会说卫磬这丫头胡闹,训斥几句基本也就算了。 卫e等人没有进门,他们是想先看看卫b给的压岁钱是什么样子的,再去给家主卫卑菽辍 只是,几个小辈的小聪明,明显让卫b有些为难。 蔡琰见状,拉着一下卫b的衣袖,轻声建议道:“夫君,把那些压岁钱送过去吧。” 卫b闻言,点了点头,朝门口的卫e招了招手。 卫e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卫b看穿了,这是要斥责他,心虚的小跑了进来,不敢抬头看卫b。 卫b倒也没有怪罪他,毕竟是过年,不好说太难听的话。 只见卫b从一旁的蒲团上拿起一个金丝楠木的小匣子,说道:“把这个送到正堂去,交给兄长,他知道该怎么做。” 卫觊身为嫡长子,肯定还在正堂陪卫薄10c等人计划家族新一年的发展方向。 卫e接过小匣子,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不由得眼前一亮。 “二哥,这里面就是那……” “好了, 不该问的别问,送过去就行,以后都要按规矩办事,莫要再耍你的小聪明。” 卫e悻悻一笑,带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卫磬离开了小院,一帮大小孩子少年少女来去匆匆。 卫b无奈的摇了摇头,蔡琰搂着他的臂弯,娇声说道:“夫君不会怪我吧?” 卫b愣了一下,哈哈笑道:“怎么会呢。” 正堂。 卫焙闷娴目戳艘谎勖趴冢往年孩子们这个时候就来拜年了,今年怎么还没来呢? 卫c同样眉心微蹙,他对待晚辈一向是不苟言笑,小辈见了他都要绕道走。 因为是年节,城卫所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所以,他今日必须过去一趟,可几个小辈迟迟不来拜年,搞得他心里很是窝火。 卫怼10狸榈热送样眉头皱起,有心让人去看看什么情况,可身为家主的卫辈豢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 卫e带着一帮孩子匆匆赶来,见到长辈们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心虚的加快了几分脚步。 卫觊见到卫e来拜年,手里还抱着一个匣子,蹙眉问道:“六弟,你这是作甚?” 卫e急忙解释道:“大哥,这是二哥让我送来的,说是交给你就行。” 众人闻言一怔,卫笨聪蛭狸椤 卫觊朝老父亲点点头,起身过去,掀开了木匣子。 卫e趁机偷看了一眼,不由得心跳加速了起来。 卫觊同样是差不多的反应。 他迟疑了一下,才回头看向卫保眼含笑意的拱手说道:“爹,这是二弟特意给你送来的。” 卫钡热颂说是卫b让卫e送来的,纷纷不顾形象的围了过来。 卫币宦淼毕龋走到卫e跟前,先是看了一眼眼神闪躲的卫e,而后注意力直接被匣子里的物件吸引了过去。 “这,这是……” 卫鄙砗螅卫c双手负在身后,笑着说道:“此物名为怀表。” 卫钡热讼嗍右谎郏突然想起卫b好像就随身戴着这么一个物件。 卫碛行┘ざ的说道:“听b儿说,此物是用来看时辰的,而且很是精准。” 卫c应道:“不错。”答应的时候,目光依旧停留在匣子里,同样满眼的火热。 匣子里面是整整五十块黄铜怀表,做工还算精致,正面盖子上刻着云纹图桉,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卫】字,背面则是抛光的铜镜,表上系一条黄铜链,可以当项链挂在脖子上,也可以当装饰品别在衣扣上。 卫蹦闷鹨豢榛潮恚掀开表盖,可以看到一块经过改装的表盘。 玻璃镜面下,是标注了:子、丑、寅、卯……申、酉、午、亥的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之间有七个刻度,分别代表初时三刻、正时、正时三刻、一刻也就是十五分钟。 与后世的手表不同,卫b定制的怀表会慢一圈,也就是说,后世的手表走一圈是半天十二个小时,而他定制的怀表走一圈是一整天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四个小时。 这也是为什么商家要求五百个起订的原因,如果只是装饰的话,人家一个也可以出货。 而卫b要更改零部件,多了几个小齿轮,做工自然就繁琐了起来。 “奇怪,我记得b儿的那块,这根针是会动的呀?”卫硪材闷鹨豢榛潮恚指着秒针好奇道。 卫e闻言,跃跃欲试的说道:“这个我知道,我见二哥cao作过,要拧一拧上面的那个机关。” 卫e双手抱着木匣子,实在是腾不开手,不然他就亲手实cao了。 这时,卫c上前接过卫硎掷锏幕潮恚轻轻拧动发条,他也见卫b拧过,而且不止一次,早就记下了。 上紧发条后,卫c又朝门口的管家问道:“现下何时?” 管家朝院子中央的日晷望去,朗声应道:“回二老爷,约莫未时正。” 也就是下午两点左右。 卫c将时针调整到未时,至于分针是没有的,倒是有秒针,滴答滴答的已经转动了起来。 卫c将怀表递给大哥卫薄 卫苯庸怀表,欣喜的把玩着,询问卫c怎么看时辰。 卫淼热思状,眼神热切的看向卫c。 卫c面不改色的拿起一块怀表,上好发条,调整好时间,自顾自放进了怀里。 卫淼热苏獯慰辞宄了他的cao作,也各自拿了一块怀表。 十几个兄弟一人一块,木匣子里其实还有三十几块怀表,可是,门外的几个小辈不知道啊。 卫磬眼看自己的压岁钱就这么‘没’了,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冲进来直接跪在地上。 “祖父,孙儿给你拜年啦!” 小丫头的声音很是清脆响亮,一下子将玩表正酣的众人从沉浸中唤醒。 几个老家伙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尴尬,竟然在小辈面前失了方寸,实在是不应该啊。 卫倍哉飧鲂∷锱是很疼爱的,笑着将怀表放进怀里,而后掏出一枚铜钱。 “来,这是磬儿的压岁钱。”卫毙θ莺桶可亲。 卫磬愣了愣,看了眼卫e怀里的木匣子,蓦地都起小嘴。 卫币晕她嫌少,又笑呵呵的掏出来一枚,“那给你两枚,等你来年嫁人了,可就没有了哦!” 卫磬还是跪在地上不动,小嘴儿撅得能挂油灯了。 这下子众人都发现了不对劲,卫觊身为父亲,第一时间就要呵斥于她。 可不等他开口,卫e说话了。 “大哥,其实,我们方才先去了二哥那里……” 卫觊神色一动,看了一眼卫e怀里的木匣子,又看向卫e,卫e嘿嘿一笑,朝他点了点头。 卫觊见状,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卫鄙砼裕附耳说了一句什么。 卫钡睦狭骋匀庋劭杉的速度红了起来,眼角抽搐了几下,尴尬的呵呵笑了起来。 最后的最后,但凡是来拜年的晚辈,都得到了一块怀表。 只是不过,不是以卫b的名义给的,而是以家主卫钡拿义,虽然有点画蛇添足的意思。 至于卫b给的压岁钱,就真的是压岁钱了……卫b给了他们一堆票。 位于安邑县城的最中央。 也就是玄武大道、朱雀大道、青龙大道、白虎大道,四条主干道的交汇处。 这里原本是一座塔楼,主要作用是调度城防,士兵拿着旗子在楼上挥舞信号,远处的城门楼上能够清晰的看到旗子传递的信息。 不过,早在半个月前,这座塔楼就被人用草席封闭了起来,站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的。 而这座遮挡了半个月的工事,今日竟然有了动静,就在所有人沉浸在新年的欢愉中时,塔楼外面的草席上,不知道何时挂满了红绸。 来往的行人无一不是驻足观望。 有人猜测是什么店铺开业了,当然这么好的位置开店,生意一定好到爆,能将战时的塔楼改装成店铺,肯定是卫氏的手笔无疑,就是不知道这次卖的是什么好物件。 有人认为是城卫队的巡防工事,大家都看过城外的防御工事,甚至不少人亲眼目睹过那些防御工事的厉害,与之相比,城中的防御工事根本没有办法媲美,早晚是要升级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 卫c带着田丰、荀或,以及几位卫氏亲善堂的人,有说有笑的从草席围墙里走出来。 田丰颇为惋惜的说道:“二老爷,公子真的不来吗?” 卫c笑着摇了摇头,打趣应道:“他说直接把席子都撤了就行,这孩子,自从琰儿有了身孕,办事越来越湖弄人了。uu看书” 田丰与荀或相视一笑,而后看向不远处行驶而来的一辆辆豪华大马车。 马车停稳后,一个个世家的家主、话事人,纷纷闪亮登场。 在马车后面,还跟着一群骑着脚踏车的公子哥,河东第一代有车一族们。 “哈哈哈,老夫没有来晚吧?”谢老太公精气神还不错,在谢玉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卫c等人急忙上前恭迎。 卫c难得露出一脸笑意,客客气气的说道:“不晚,不晚,老太公来得刚好,这大过年的,老太公能赏脸位临,c感激不尽。” 另一侧,三位老者联袂而来。 见多识广的人会发现,包括谢老太公在内,这里集齐了安邑县城目前最长寿的四位长者。 四人无一不是大世家出身,因为普通人也活不到他们这个岁数。 在田丰的引导下,谢老太公四人分别站到塔楼的四个方向。 谢老太公正对玄武大道,其他三人分别对着其他三条街道。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上不少商家点燃了油灯和火把。 随着田丰一声:“吉时已到!” 谢老太公四人按照流程,拉动一根红绸。 哗啦啦,遮挡塔楼的席子从天而降,露出了里面隐藏了足足半个月的工事。 冬、冬、冬…… 此时,时间刚好来到晚上六点整。 巨大的钟声在塔楼的顶端响起,洪亮的钟鸣一直传到安邑县城的各个角落。 大钟的下方,是四个如同怀表盘的大钟表映入眼帘,东南西北各有一面。 河东第一座地标建筑,自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