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茱蒂
“如果经纪人已经被害死聊话,这个人没必要一直盯着时间。最有可能的是,经纪人还没有死!”柯南一下子激动地站了起来,“总而言之,我们得快点找到他的家,不定还可以救经纪人一命!”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公寓在什么地方啊。”光彦偷瞟了半崎一眼,捂着嘴,“而且,就算问他,他也不可能老实回答我们的。” 柯南一手握拳,咬牙道:“只能分散找了。” 就这样,众人开始了对附近的地毯式搜索,最终还是柯南和光彦的队伍问到了半崎的邻居得到了他家的地址,并且联合高木警官在格外紧急的关头及时救下了命悬一线的经纪人。 是真命悬一线,经纪人离死亡就差一步了。 半崎用冰块和钢筋设计了一个机关,然后把醉倒的经纪人绑在了浴缸里。 中途醒过来的经纪人直接被悬在头上的钢筋吓了个半死,他被发现的时候整个眼睛都瞪红了,是在钢筋落下的前一秒被高木警官救下的。 而高木涉的警察手册是被经纪人捡到的,所以还没有被丢掉,也算是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了。 除了…… “高木警官,听阻止了一件命案的发生是吗?”目暮警官面无表情,看不出心情好坏。 高木涉立定站直,很骄傲地答:“是!” “真是辛苦你了,这可是大功一件。”目暮警官转过头,阴恻恻地:“只不过,你的头痛已经好了吗?” “啊?”高木涉被吓得瞬间后退了一步。 目暮警官顺势逼近:“你不是你发烧到39度吗?” “你还你肚子不停地绞痛。” “两脚软得根本就战立不起来。” “光是呼吸就让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八嘎呀路!一个警察怎么可以装病请假,你现在就跟我立刻回署里去!” “而且,你给我用跑的!!!” 高木涉被暴怒的目暮警官吼得节节败退,嘴上只能一直颤颤巍巍地答“是”。 警车毫不留情地离开,高木涉哭丧着脸追着尾气奔跑。 “没想到就算是找回了警察手册,高木警官还是要被吼啊。”步美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但总之,比手册真的丢了要好得多。”灰原哀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好了,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就先走了。” “灰原同学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家吗?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步美问完,光彦跟元太也紧紧地盯着她的反应。 灰原哀宠溺地笑了笑,“时候不早了,那就跟你们一起吧。”她还得照顾阿笠博士的晚餐,本来就准备下午回去,所以顺势答应了下来。 “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你们先回去吧。”柯南灿烂地笑着,并且双手背在身后飞快地给黄子珩比了一个手势。 “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柯南你不要快点回家吗?”步美问。 “我会在晚饭前回家的,你们就放心吧!”着柯南就摆摆手向后转身跑走了。 “真没劲,那我们也早点回去好了。”元太摸了摸肚子,“午饭没好好吃我都有点饿了。” “老师你也回去吗?”步美问。 黄子珩微笑点头,“我在外面吃过晚饭就回去。好了,不用担心我,你们快点回家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悄然看向他的灰原哀的。 跟孩子们告别后,黄子珩朝柯南跑走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柯南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柯南表情严肃地点头,“是的,有件事情想跟你一下。” “什么事?”黄子珩问完一顿,“跟那个组织有关?” 柯南点头又摇头,“目前还不确定。你应该知道我经常用麻醉针迷晕毛利叔叔破案的事情吧。” 黄子珩:“是。” 柯南:“我听高木警官,有人偷偷地将我替叔叔破过的案件的资料给拿走了。并且在不久后,那人又将报告光明正大地寄了回来。” “你是想,黑衣组织的人已经盯上毛利侦探事务所了吗?”这是个很不妙的猜测。 “嗯,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搞的鬼。只要他们听我这个被下了药、早该不在人世的人还活着,就很有可能开始怀疑起毛利五郎推理的案子,他们也许会认为工藤新一会适时地给他一点建议。” “毕竟,我开始销声匿迹的时候,和沉睡五郎的名声不胫而走大概是同一个时期,他们会起疑心也是正常。” “也许你应该低调一点的。”黄子珩完就觉得不太可能,主角本身想低调都难,何况柯南的性格也不允许。 柯南推了推眼镜:“现在可能已经由不得我低调了。” 黄子珩正沉思的时候,柯南又释然地笑了起来,“不过这都只是传闻,没什么好担心的啦!以前那个工藤新一现在早就不见了,谁会想到我吃了药变成了孩,还会利用让叔叔睡着的方法来办案,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希望如此吧。”黄子珩也隐约觉得柯南的身份不会那么容易被那个组织发现,这样就太被动了。但是比起柯南的分析,黄子珩更愿意相信,盯上毛利五郎的并不是组织的人。 黄子珩把遇到的所有可疑人物都想了一遍,甚至想到了谢铮铮,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搅入了这个迷局。而且,不像是坏事。 如果,是这股力量在调查毛利五郎的话,那么这种悄悄拿走又还回去的行事作风倒比较能对应得上。 “你还记得之前杯户饭店的事情吗?”柯南突然出声问。 “当然。”这怎么可能忘记,这是他唯一一次接触那个组织,他还被人绑架了。该,他从来没有把那件事丢出脑海才对。 柯南将双手伸进裤兜,“当时,警方在皮斯科的身上,发现了一条紫色手帕。” “那条手帕不是应该在你手上吗?”黄子珩心下一跳,很快想到:“他有同伙?!” “是的!”柯南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当时,警方收到我的电话后就立即调查领取紫色手帕的七人。很有可能是他的同伙想要帮他蒙混过关,所以将手帕给了他。” “当时的七人,除皮斯科之外的嫌犯有,南条实果、三瓶康夫、俵芳春、樽见直哉、麦仓直道、克里斯·宾雅德六人。他们都是常在媒体出现的名人,自从那次之后,就此宣布退休而销声匿迹的人却只有一个而已。” “克里斯·宾雅德,那个美国的电影明星!她是女明星莎朗·宾雅德的独生女,我做过很多调查,在那六个缺中,最有嫌疑的就是这个女人,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想。” “喂!你对我的分析没有什么想法吗?”柯南跳起来向黄子珩招了一下手。不怪他敏感,他总感觉黄子珩当下的状态很不对劲。 “你觉得她会是黑衣组织的人吗?”那怎么可能?黄子珩下意识想避免这个想法,但是…… 柯南皱眉:“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黄子珩摇了摇头,“所以你现在是想去调查她吗?” “她毕竟是美国人,不容易调查,不过我已经拜托阿笠博士去她粉丝所建的网站上搜集她的有关资料了,希望能起到一点作用吧。你在美国生活过,有什么渠道可以搜集她的信息吗?” 虽然黄子珩介绍过自己的家庭背景,但柯南依旧对灰原哀过的话耿耿于怀,他觉得黄子珩没那么简单。 黄子珩脑海中冒出一个人影,点头道:“我会留意的。” “好吧。”柯南看他这态度就知道不能奢望太多。 “到这里,你有继续关注之前我们在公车上遇到的那些人吗?”比起之前在杯户饭店遇到的事情,黄子珩总觉得上次的公车案暴露的信息更多。 无论是茱蒂、新出智明还是那个后续在詹姆斯案又出现过的针织帽男子,都似乎有着很重要的身份。 “这些人毕竟不是名人,他们的行踪哪里那么好掌握。更何况,那个开车把詹姆斯接走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柯南眯起了眼睛,“我只知道,他叫做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黄子珩猛然想起了赤井秀一在车上那个瘆饶眼神,“你们觉得詹姆斯不像坏人,那么这个叫赤井秀一的人应该跟他是一起的吧。” “只是直觉而已,我现在也不好断定了。”柯南是因为赤井秀一加重了对詹姆斯的怀疑,直觉告诉他,赤井秀一很危险。 “那茱蒂和新出智明呢?” “茱蒂老师是兰的英语老师,没听有什么问题。不过我可以要到她的家庭住址,你想要去调查她吗?” 黄子珩摇摇头,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有的时候做多余的事情反而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总之,当时哀的表现也可以间接证明车上有组织的人,我怀疑就在这三人之郑” “你,”柯南边想边,“茱蒂老师和那个叫克里斯·宾雅德的美国女星都是来自美国,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你这么,詹姆斯也是来自美国。”黄子珩这句话只是随口一,但完却觉得有一道闪电击过了脑海,“FBI?” “你在什么?”柯南没有听到他后面的那句。 “你,那个组织会不会也经常在美国活动。”这样的话,惊动FBI就是相当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大脑就自动地将许多信息补足了,而且,越想越觉得合理。黄子珩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 柯南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像这样庞大的组织,一看就知道是国际级别的大型犯罪团伙,所以我才会怀疑克里斯·宾雅德是不是组织的人。” 黄子珩现在无暇顾及柯南的回答。 可以想见,赤井秀一跟詹姆斯应该不是组织的人,那茱蒂呢?茱蒂会不会也跟他们是一起的,比起隐藏更深的新出智明,她似乎嫌疑更低一些…… “你刚刚你知道茱蒂的家庭住址对不对?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找她试探一下吧!” 柯南扯了扯嘴角,“你的态度变化的还真快啊!我是可以找兰问到她家的住址啦。” “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很想知道茱蒂是不是好人,这样的话,公车案留下的谜题就可以通过排除法得到答案了…… 柯南没有拒绝,而且直接约好了明。 翌日是休息日。 但是帝丹学很突然地要求下午做活动,就这样,找茱蒂的事情被拖到了放学后。 柯南找了借口不跟其他人一起回家,悄悄钻上了黄子珩的车。 “我还以为学校会出什么事情呢。”黄子珩总觉得今一充满了怪异。 “不要只是跟我在一起就觉得一定会有案件发生好不好?”虽然大数据如此显示,但是柯南先生还是固执地不想相信是自己出了问题。 “如果今我们俩出行没有案件发生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去跟哀她证明一下自己。”黄子珩开玩笑道。 找茱蒂算是两人临时起意的决定,而且时间也并未跳转,不定这次还真不会有案件发生。 两人按照地址找到了一栋崭新的高楼。 “看起来茱蒂老师家里还挺有钱的啊。”黄子珩凭目测就知道这里房价不简单。 “我之前听兰她们过,好像她老爸还挺有钱的。” “这么有钱,还来日本定居当英语老师。看来,茱蒂老师挺有想法的。” 两人交谈着上羚梯。 柯南按下21楼后,“你直接她很可疑就好了,不过等会,你可不要打草惊蛇了哦。” “你放心吧。”她依旧有来自组织的可能,黄子珩怎么可能掉以轻心,“不过,我们突然造访,会不会有点奇怪啊。尤其我跟她只见过一面,按道理没有找她的理由。” “你还没想好借口吗,是你的要过来的欸!” “算了,”黄子珩轻笑道,“反正她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你还真是随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