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春去秋来旧人来,魔剑在手无人敌(2)
普度和尚看着剑客说道:“不。” 剑客说道:“那好,我先杀你儿子!” 剑客举剑要杀人,青玄天动了。 下一刻。 剑客死了。 剑客如何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青玄天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孩,笑道:“没事了,没事了。” 普度和尚忽然大喊一声:“小心。” 他的人已随着声音冲过来。 他的声音传到青玄天耳边时,他的人也到青玄天的身边。 剑。 一柄很好看的剑。 剑在普度和尚的手中。 他的剑很好看,却也很危险,很可怕。 因为,他的出鞘,就代表着有人要死。 剑落下。 有人倒地。 普度和尚的老婆已倒在地上。 青玄天回头看到她倒在地上的时候,脸色大变。 他已准备开口呵斥普度和尚。 哪知,就在这个时候,普度和尚闪身到他的另一边,一剑刺出。 剑,刺穿孩子的喉咙。 普度和尚出剑,杀死的不是别人,居然是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青玄天怔住了。 他看着普度和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们?” 普度和尚说道:“因为,我不想你死。” 青玄天不懂。 普度和尚没有解释。 他弯下腰,从他老婆的手里拿出三根针。 三根很细的针。 针在太阳下散发着碧绿的光芒。 那是浸过毒药的毒针。 普度和尚又从小孩手里拿出三根针。 青玄天已经明白。 普度和尚说道:“我没有想到,他们……” 青玄天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会为我杀死你的老婆和孩子。” 普度和尚说道:“他们不是我的老婆和孩子。” 青玄天怔住了。 “不是?” 普度和尚说道:“我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 青玄天问道:“那么,他们是谁?” 普度和尚说道:“杀你的人。” 青玄天说道:“那你呢?” 普度和尚说道:“也是杀你的人。” 他的话语落下,剑就已经出鞘。 他有十分的把握杀死青玄天。 因为他知道,青玄天绝对不会对一个刚刚还替他杀过几百人的人起疑心。 他的剑出手。 他的人倒下。 他没有看到剑,只看到光。 一道审判他的光。 他已倒在地上。 青玄天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青玄天淡淡的说道:“来人,收尸!” 收尸的人是三个抬棺材的人。 青玄天已经骑在马背上。 “走……” 一声令下。 队伍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都是死人。 一路上,都是抬着棺材的人。 没有人知道,今天死了多少人。 他们只知道,能活着算他们的运气。 张酒挑是个很好的人。 最少,他不会像普度和尚一样多变。 他也不会像普度和尚一样对青玄天出手。 张酒挑见到青玄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死了?” 青玄天点头。 张酒挑说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出手。” 青玄天问道:“为什么?” 张酒挑说道:“因为,他总觉得他的剑比你的剑快!” 青玄天说道:“他的剑,确实很快。” 张酒挑说道:“可你的剑却比他的快。” 青玄天不想在谁的剑快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他问道:“前面怎么样?” 张酒挑说道:“该杀的都杀了,该死的都死了!” 青玄天问道:“还有多少人?” 张酒挑说道:“不下三万人等着要你的命。” 青玄天说道:“想要我命的人还真多。” 张酒挑说道:“一直就没少过。” 青玄天说道:“我们有多少人?” 张酒挑说道:“不多,一万多人!” 青玄天说道:“看来实力悬殊不大。” 张酒挑说道:“人头悬殊不大,实力却悬殊很大。” 青玄天问道:“有多大的悬殊?” 张酒挑说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青玄天说道:“没想到,想杀我的都是强者。” 张酒挑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青玄天说道:“除继续前进外,我好像没有办法。” 张酒挑说道:“好,你进我也进,你死我陪你一起死。” 青玄天说道:“我若是你,或许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 张酒挑说道:“我不能离开,因为掌门救过我的命。” “要离开,我也要先把命还给掌门,然后在离开。” 青玄天说道:“你本不必如此。” 张酒挑说道:“我只能如此。” “因为我是张酒挑。” 张酒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江湖人眼里,张酒挑就是一个只会杀人的人。 好像在他们的眼里,张酒挑除杀人外,就没有什么。 在青玄天的眼中,张酒挑不是一个只会杀人的人。 他还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别人滴水之恩,他必涌泉相报。 这就是张酒挑。 青玄天说道:“所有人停下休息,养好精神,马上就要有大战到来,随时准备好战斗。” 所有人停下。 青玄天对十剑客说道:“前面就是荆徐江州交界处。” “那里,凶险万分。” “你们若想走,现在就走,在往前恐怕就走不掉了。” 一剑说道:“我们不走。” 青玄天说道:“那好,你们若不走,就得听我的指挥。” 一剑说道:“我们一定听。” 青玄天说道:“现在,我就要你们去做一件事情。” 一剑说道:“请说。” 青玄天说道:“我要你们跟在队伍的后面,前面的人没有死光之前,你们都不准出手。” 一剑说道:“好。” 他们既然已答应青玄天听他的话,他们就一定会听话。 青玄天看着前面。 前面是山林。 山林的那边接壤的就是荆州。 一个山沟里,有好几百人。 他们在等。 等他们的目标出现。 他们的目标没有出现,却出现好几百个抬棺材的人。 棺材,就放在山谷下面。 他们好像在等着山谷里的人从上面滚落下来。 山谷里的人真就从上面滚落下来。 他们没有滚进棺材里,却已有人把他们放到棺材里。 抬棺的人走了。 山谷一片寂静。 又有人来了。 来的不少。 至少也有三百人。 他们躲进上谷,躲在刚刚那伙人躲的地方。 他们是谁? 谁也不知道。 他们为何躲在这里,除他们自己外,别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