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拉仇恨
“妈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我一跳。” 北冥雅洁:“……” 邢云听得太认真了,压根儿就没注意有人过来了,更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北冥雅洁…… 整个教室里,原本除了剑道老师李成坤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邢云怎么一咋呼,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邢云和北冥雅洁,其中还包括剑道老师李成坤。 邢云起,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对不住啊!” 北冥雅洁理了理头发,眼睛看向一边,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李成坤没有说什么,转继续讲课。 可就在那一瞬间,邢云感觉到整间教室里的气氛都一下子古怪了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杀气。 教室里三十多号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听课了,全都凝视着邢云和北冥雅洁。 “咳咳,”邢云抱着肩,子向后微微靠了靠,低声道:“什么况,你们特级班的学生上课不看老师,看我干什么?” 北冥雅洁笑眯眯的说:“女的我不清楚,男的下课以后……可能会揍你!” “哦!明白了,多谢提醒。” 北冥雅洁这么一说邢云就明白了,自己是拉仇恨了,而且还很有可能是整个九黎国学院的所有男学生的仇恨。 这就跟大学里面的追求校花一样,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美女校花,边整天都围绕着一大批的追求者,这其中不乏学习好的,家境好的,模样好的,可校花那,就是无动于衷。 这其实没什么,校花看不上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优秀,等假以时,自己足够优秀的时候,校花一定会为自己动心的。 可如果有一天,一个模样平平,家境一般的插班生刚一入学就把校花给拐跑了,这特么谁能忍,谁也忍不了啊! 而且这跟大学里还不一样,大学里男生女生坐在一起也不一定说明什么,也有可能就是赶巧儿了。 可北冥雅洁就不一样,她号称是九黎帝国最冰清玉洁的姑娘,在九黎国学院里,一直都跟她哥哥北冥辰龙坐在一起,从不跟其他的男生坐在一起,现在她竟然主动坐到了邢云边,要说她对邢云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打死他们也不相信啊! 邢云双腿交叉,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咳声叹气的听着李成坤云山雾绕的课程。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是课程听不懂吗?” 邢云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心不美丽而已。” “为什么?” “我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我说我不要,它说这不行,你说气不气,北冥大小姐!?”邢云阳怪气的说道。 北冥雅洁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直到下课放学,她都始终没有再跟邢云说一句话。 下课放学,邢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百花楼,想要看看师傅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邢云刚一进门,老鸨子赛天仙就笑盈盈的扑了上来:“哎呦喂,这不是云公子吗,今儿个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我着百花楼可是蓬荜生辉啊!” 邢云一脸嫌弃的说:“行行行,少废话,我师傅在哪里?” “什么师傅,我这里只有姑娘,哪里的什么师傅啊,云公子真会开玩笑,要不我给您找两个风趣幽默的姑娘陪陪您?” 邢云怒道:“别来这一,赶紧说我师傅在哪里,不然我拆了你们百花楼!” “别别别,”赛天仙有些为难的说:“凌颠宗主在三楼,篮香姑娘的房间里。” “篮香姑娘,我师傅在哪里干什么!?” “呵呵,”老鸨子赛天仙羞涩一笑道:“这里是青楼,一男一女在房间里交颈而卧,您说还能干什么?” 邢云只感觉天雷滚滚,万马奔腾,自己的三观尽毁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师傅是堂堂的皓月宗宗主,怎么能夜……不可能,我不相信。” 虽然邢云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凌颠道人也是什么正气凛然的人,可也不是没有节的人啊!? 师傅凌颠道人虽然平里没有什么正形儿,但在男女问题上,绝对一丝不苟,从来不会乱来,在机括城的时候,邢云就领教过。 在机括城的时候,邢云风头正劲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往上扑。 凌颠道人那个时候作为邢云边最亲近的人,围在边的小姑娘也是络绎不绝,有高冷的,有妩媚的,有清纯的,有风的,各种类型多不胜数,但凌颠道人却始终不为所动。 邢云不相信,他要上去看一看,看看师傅到底在干什么? 邢云抬脚就往楼上走,老鸨子赛天仙紧随其后:“云公子,您先等一等,有什么事儿让我先去通报一下,您怎么冒冒然然的闯进去,万一看到……多尴尬啊!?” “尴尬什么?我师傅不可能是那种人!” 说着,邢云一把就推开了哪位篮香姑娘的房门,就听一个姑娘“啊”的一声尖叫,邢云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说当时的那个画面算不上是不堪入目,但也绝对够得上少儿不宜了。 凌颠道人和那个叫篮香的姑娘躺在上,两个人同盖一被子,地上零零散散的都是他们两个人的衣服,其中还有内衣内裤…… “师……师傅,您这是开戒了?” 凌颠道人躺在上,微微睁开眼睛,醉气熏熏的说:“没错,为师想开了,他们不仁不义,为一己私不管不顾,我又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凭什么!?” “什么跟什么,师傅你在说什么?” 凌颠道人挥了挥手:“没什么,你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事儿。” “哦!” 邢云把房门重新关好,转就下了楼,在一楼的楼梯口坐了下来。 老鸨子赛天仙就跟在邢云边,生怕邢云又在这里闹什么幺蛾子。 “云公子,您来都来了,我给您挑几个上等的尖儿货看看?” “没那个心,我问你点事儿?” 邢云拍了拍边的地方,示意让赛天仙坐下来说。 赛天仙马上就坐了下来,柔声道:“云公子想为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师傅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凌颠宗主一共就来过两次,我哪知道什么是反常还是不反常啊!?” 紧接着,赛天仙又补充道:“不过以我多年以来对男人的了解,凌颠宗主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而且还是很大的刺激,比如说戴了绿帽子之类的。” 邢云一把抓住赛天仙的衣领,厉声道:“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还是皮痒了想挨揍啊!?” “云公子稍安勿躁,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什么恶意,也绝没有想要恶语中伤凌颠宗主的意思。” 邢云松开了赛天仙:“我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信口雌黄,随便造谣我师傅,我师傅虽然有点放浪形骸,可是在这种事上,他老人家绝对是无可挑剔,因为他老人家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 “那他什么没有娶妻啊?”赛天仙随口问了一句。 “对啊!他什么没有娶妻哪?” 一语点醒梦中人,大师兄,小师妹,皓月宗的不传之秘,陆国平,这些个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事,现在把它们组合到一起,邢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邢云起就走,快如奔雷,老鸨子赛天仙一脸懵…… 邢云回到了家,立刻飞鹰传书,通知师兄师姐还有师叔们,叫他们立刻马上来帝都,并把师傅在帝都发生的一些事粗略的说了一下。 李伯牙,林柔,秦风,秦雨,宋子文,杜晓娥,还有那个死犟死犟的雷火树,接到邢云的传信之后,马上动赶往帝都。 他们来到帝都以后,没有直接去邢府找邢云问明况,而是直接去了百花楼。 凌颠道人在百花楼喝的醉生梦死,雷火树看到这一幕,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宋子文和杜晓娥拦着,他差一点就跟凌颠道人打起来了。 宋子文和杜晓娥连拖带拽的把雷火树弄到了邢府,邢府的客厅里,邢云陪着笑脸给雷火树倒了一杯茶。 “雷师叔消消气儿,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雷火树缩着袖子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伯牙焦急的问道:“小师弟,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来了帝都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这样的,昨天师傅见了那个恶侠陆国平,跟他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们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当时我不在,而且师傅也不让人听他跟陆国平说了什么。” 雷火树摸着下巴,沉思道:“陆国平,这个家伙虽然名声不怎么样,行事也乖戾狠辣,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好人,二师兄又为什么会因为跟他见了一面就大变了呢?” 雷火树虽然是一个古板的人,但他也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他不会因为一些个人的主观因素,就先入为主的去评定一个人究竟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