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择手段
第一百三十五章不择手段 当听到三世剑魔铁血丹心的名头时,那群气焰嚣张的斗篷人倒是肃静了许多。 连那一向出言不怕事大的申梦魇,此刻也是乖乖的闭上了那张煽风点火的嘴巴! 那叫八旗的卧底二目幽深的凝视着,远方五角宫殿的方位。 缓缓的,道:“临行前,我潜入战地指挥部打探消息。” “此次随行的不仅是九队、十队,两大主力战将。” “还有八队队长八大王,十一队队长肩担日月笑西方东弥勒。” “这二人,乔装易容之后混杂在其随行的队员当中。” “其实力,均处在唐级异能武者寻神境大圆满中的佼佼者!” “坐拥此等强悍的阵容,倘若我等贸然进犯。” “就算里应外合,也得损兵折将的铩羽而归。” “甚至,精心布置的瓮中之计也将功亏一篑。” “哦!” 那身披花袍的斗篷人,虽是收敛了些许的轻松之意。 但,其狂傲的口气到还没若上几分。 略显不削的,道:“既然怀玉地君将我等召唤至此,想必已是有了对应之策。” “那么,有何良谋不妨说来听听!” “呵呵…” 八旗阴恻恻的一笑,道:“起初么,我也没什么良策。” “毕竟,鹰犬们的实力在那摆着呢!” “但,来此之后我倒是心生了一计。” “哦!” “哈哈…” 那身着花袍的斗篷人放声一笑,道:“洒家愿闻其详!” 八旗双眸之中闪出一抹阴毒的戾光,道:“此处地势险恶,易守难攻。” “正是潜伏暗袭的,绝佳所在。” “常言道,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与其以死相搏的硬磕,不如巧借此处的奇异地貌。” “以逸待劳的为他们备上一条,一网打尽的绝户计。” 说着,那八旗二目阴森森的凝视着五角宫殿的方向。 眼神阴鹫的,接着道:“鹰犬们平日里不是满嘴的兄弟情义吗!” “宁舍自己,不舍兄弟!” “好呀!” “那我便将计就计,避其锋芒击其惰归。” “为其设上一局,请君入瓮的连环之计。” “首先,我借这巡查之机故意失落于此。” “先为其布上一道,抛砖引玉!” “要说义气,神盾的铁面绝对不输任何人。” “见我失踪,铁面定舍死忘生的前来寻找。” “只要他,一踏足此地。” “这二道,调虎离山,便成了!” “而我们,则无需兴师动众,又避了兵燹之灾。” “只需守株待兔的潜伏于此,来一个斩一个,来一对斩一双。” “就算他铁面人称武曲判官,浑身是铁又能捻几颗钉。” “只要他敢来,便让他有来无回。” “这三道,瓮中捉鳖,便成了!” “当鹰犬折损了武曲判官铁面,那铁血丹心怎可善罢甘休。” “届时,定然会引来端木羽燕以及五子良将前来寻找折损于此的铁面。” “同样,一旦入瓮,在劫难逃!” “男的杀掉女的留下,投鼠忌器再行引君之计。” “铁血丹心最疼爱的便是那九尾灵狐端木羽燕。” “接连损兵折将的铁血丹心定然暴走,将不顾劝阻的独自前来。” “只要他一来。” “呵呵…” 八旗那笑声更加的阴森恶毒。 “这四道,釜底抽薪,便成了!” “到时,我再以混元八阵图五雷天心阵将他困在此地。” “能将其斩杀便斩,即便斩杀不了,生死也不再由他。” “而我们,再假作疏于防范,放走一名残花败柳之躯。” “逃走之前,事先在其体内隐晦之处安装上爆破装置。” “那逃脱之人,能够回转五角宫殿已属侥幸。” “逃回之后,鹰犬们定然会对那残躯百般呵护,决不会再对其进行全身搜查之类的举动。” “而铁血丹心其人在鹰犬当中的威望极高,既然有了通风报信的契机便绝不会置之不理。” “若是再将那乔装易容的八大王或东弥勒二人,引来其一。” “这五道,欲擒故纵,便成了!” “而那八大王或东弥勒,只要有一人踏足此地。” “呵呵…” 八旗阴森一笑,阴鹫的目光中流露出奉承之意。 投向那身披花袍的斗篷人,道:“有您了在此坐镇,还能让他回去吗?” 而那花袍的斗篷人显然很受用的频频点头,示意对其恭维的赞许。 八旗,接着道:“将其斩杀之后,再将其首级送回鹰犬们的藏身之地。” “届时,残余的鹰犬所剩无几,定然军心大乱惶惶不安。” “而这时,我再让他们屋漏偏逢连雨天。” “将那枚人rou炸弹引爆当场,毁了鹰犬们的防御设施。” “这六道,连环计,便成了!” “集结人手整合力量,痛打落水狗。” “一举将那残余的鹰犬们斩尽诛绝。” 说完,那叫八旗的卧底目光阴鹫的看向一众斗篷人。 “呵呵…” 阴恻恻的一笑,道:“诸位,感觉我这条绝户计可行否?” “妙,实在是妙!” “简直妙不可言呐!” “啪…” 花袍斗篷人抚掌大赞。 而一旁的申梦魇,则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 “哼哼…” 冷笑道:“别得意的太早了。” “你似乎落了几个人吧!” 八旗目光阴冷的看向申梦魇,沉声道:“我落下谁了?” “哼哼…” 申梦魇又是一阵阴恻恻的冷笑,表情讥讽阴阳怪气的,道:“邪怀玉,别说我没提醒你。” “就你那两把刷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狗掀帘子全指嘴!” “你所依仗的不就是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混元八阵图五雷天心阵吗!” “你若不摆阵,恐怕墨北玄的狗都能咬死你。” “你还臭美个屁,你说你落下谁了。” “夯货!” “哈哈…” 八旗闻声仰面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将两道鄙视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申梦魇。 冷言冷语的,讥讽道:“申梦魇,我看你是让那墨北玄吓破了苦胆吧!” “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子,能掀起多大个风浪?” “有他不多,没他不少,有他没他不都一样嘛!” “怎么,难不成他还成什么左右大局的人物啦!” “呵呵…” 八旗阴森森的一阵冷笑,道:“姓申的,我看你活的也真是够窝囊的。” “亏了你当初还是大罗之身呢!” “居然让一个凡间的小小走卒,吓成了这副丢人之相。” “你干脆撒泡尿浸死得了!” “丢人现眼!” “你!” “聒噪!” 申梦魇脸似冰霜目露凶光,虚影一晃伸手抬掌。 “呜…” 一道罡风直奔八旗的天灵盖落下。 “且慢!” “啪!” 花袍斗篷人拦下申梦魇那一掌,但却没有理会申梦魇。 转身,却与那八旗,道:“诶,怀玉地君,此言差矣!” “那墨北玄之人,洒家已有耳闻。” “可莫要被他那年岁的假象,而蒙蔽了慧眼。” “那小子,可是实打实的抗下了地微星全力的一击,小周天七十二剑道。” “虽说只是一道法相五成功力,就算没能将其诛杀也就罢了。” “竟然,还被那小子震伤了本尊的元神。” “多亏了他当机立断,拼着断去几条经脉,发动了一击大周天一百零八剑道。” “为自己争取了一丝短暂的脱身之机。” “差一差,好悬没折戟在那废弃的厂区之内!” “时至今日,仍在疗伤之中。” “不然,定会与洒家一同前来。” “怀玉地君,与虎谋皮绝非善类。” “依洒家看,不得不防,小心为上呀!” 八旗阴鹫的眼眸嵌于框内转动了几下,晦气,还真低估了那小杂种! “不过嘛!” 八旗沉思一下,接着道:“在我出来之前,那小杂碎就少有露面。” “一直猫在休息室中,似乎也在疗伤。” “即便将其算在漏棋之内,也无伤大雅。” “凭那几条杂鱼,还左右不了我精心布下的连环之计。” “不错,怀玉地君所定之计果真是妙不可言。” 花袍斗篷人向八旗询问,道:“怀玉地君,我等应该在哪挖坑洒饵诱敌深入呢?” 八旗闪目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道:“此处距边缘地带较近,应再向内推行一段路程。” “寻一妥善的隐蔽之所,挖下深坑静等虎豹。” “好!” “就依怀玉地君所言。” 说完,花袍斗篷人一挥手,道:“来呀,随洒家向里推进!” “嗖…” 一众斗篷人刚然跃身前行。 慕然间,八旗左右插花在背后抽出两杆两色混元珍珠旗。 “扑啦啦…” 迎风一抖,朝向林中深处厉声断喝。 “什么人!” 只见萨千雪掌中法盘上的影像,呈现出一阵歪歪扭扭的晃动。 几息后,不再是居高临下,而是相隔约十步开外的平行视觉。 “哒嘻、哒噜、哒嘻吗?” “咕噜、嘻噜、哒嘻噜,哒哒呀咕噜!” “呀嘛吸嗑,嘚嘚嘞咔啦!” 墨北玄几人又一次听到了那尖锐却不刺耳的声音。 一回生两回熟,当大家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时。 已不像当初那么耳噪了,反而觉得还挺耐听。 看来那蜘蛛还是挺讲理的,不论遇到谁都是先礼后兵。 但这一次,它可是彻底的看走眼了。 “畜生,碍眼!” 八旗猛的向前一进身。 “嗖…” 脚踏蛮荒,贴地而行。 “扑啦啦…” 双腕一抖掌中的两色标旗。 “呼…” 捥出两团拼盘大的枪花,二龙出水猛刺那超级巨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