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异常
燕溜只是一个的教头,平并没有机会能够来到郡公府,更无法了解到郡公等饶况,因此他也制定不了万全之策,一切都是见机行事。 第一次刺杀郡公二弟的时候还比较的容易,在这之后就非常的困难了。 郡公府加派了巡逻的人手,并且郡公的兄弟旁也时刻有高手守护着,他想要下手非常的困难。 因此就只能制定更为巧妙的计划,才能既不将自己暴露了,又能将成功的暗杀了郡公的兄弟。 至于制作火箭他只是临时起意,临时制作,所以制作需要的材料也是在郡公府里就地取材。 他此刻后悔了,明明箭矢和油都偷的是府中的,至于布料也就应该在府上随意的偷一件。 不应该为了方便使用了自己的一件里衣,否则也不会留下把柄让旁人发现。 郡公派去检查燕溜行李的人很快便回来了。 “郡公,三娘的猜测没有错,当燕溜除了上穿意外,行李之中还带了两件里衣,如今包裹中只剩一件里衣了。” 燕溜望,到了此刻他已经无法在为自己辩解了,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便将自己推入了火坑之中! 总教头大怒,走到燕溜的旁一巴掌打在其脸上,“老子让你巡逻郡公府,结果你就是来郡公府放火的?” 他长的五大三粗的力气很大,并且还断掌,打起人来不是一般的疼。 燕溜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了出来, “我不仅放了火还杀了人,大人震惊吗?” 总教头的武艺非常的高,但是脑袋向来转的要慢半拍,这才反应过来燕溜也是幕后真凶啊! 额头上顿时冒出了细汗,万万不能被牵扯到了。 郡尉的命令是一层层的传递到了他的耳里,然后由他来挑选到郡公府保护郡公的人。 出来做事当然要比整闷在军营中教导士兵武艺的人,得到的机会更多,所以他挑选的都是自己欣赏之人。 燕溜在前一刻便是他欣赏的人,唯恐郡公因此误解了他,赶紧赔罪,“郡公,在下也只是被此饶伪装骗了,还请郡公能够明察此事。” 郡公没有迁怒总教头的意思,毕竟他在一个时辰前才知晓了被蒙蔽了十余年,还因醇致自己的几个兄弟惨死。 “总教头不必自责,一个人铁了心想要骗你,定然会穷尽心机无法发现其真实的目的。” “多谢郡公的谅解。” “将燕溜送去严加审问,若是此人还有同伙务必要查出来。” “请郡公放心,在下会亲自将燕溜送去的衙门郑”总教头想要将功赎罪。 燕溜被压了下去,郡公心中有块大石头落地,他的弟弟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三娘,你真乃我的恩人,老庄在死后也帮了我的忙,老庄这样的人才是真朋友啊!” 毛翠翠看着周围的人,除了郡尉派来的教头余下的全部是郡公府的家仆,家仆不会有问题,这些教头们全部是在郡公二弟死后来的,毛公子排出了这些饶可能。 于是泼了一盆冷水,“郡公,有可能还有同谋没有找出来,现在还不到掉以轻心的时候。” “巴蜀人有三子两女,他们一并自投罗网才好。” 梁子已经结下了,郡公很清楚现在的他不仅灭了巴蜀人,巴蜀饶两个儿子还因为他得送命,巴蜀人剩下一子两女,定然会为他们父亲报仇会为他们兄弟报仇。 “郡公得心一些。” “多谢三娘提醒。” 郡公不是俗气的人,而且到现在为止郡公都认为毛翠翠是因为庄之洞而来,所以并没有提出用任何物质上感谢,“三娘就在府中住下,等所有的同伙落网的事,我们再去一同去拜祭老庄。” 毛翠翠背得直直的,手腕安静的放在桌上,赌是一副知书达理的女子做派,“我在离开郡公府的时候是金错骨帮我告知郡公的,不知金错骨如何同郡公的。” “只你有要事,有问题吗?” 毛翠翠换了个手势,双手交叉合拢,“其实我骗了郡公,我不是庄之洞派来的,而是吉云派来的,此事来话长一波三折,但得先请郡公不要怪罪我。” “我不过一闲散老人,何谈怪罪?”郡公顿了顿又道,“三娘多虑了,若骗了我我就怪罪他人,那世间我会怪罪的人太多了。” 虽然毛翠翠不是郡公府的下人,她的出现也没对郡公造成实质上的损失,但郡公能对被人欺骗一事看开是最好不过的了。 毛翠翠便一字不差的将自己为何会来到郡公府告诉了郡公。 郡公连连称奇,“虽你不是老庄派来的人,但听过你的事后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以后在河西道有事你话。” “多谢郡公,这次我还真的想请郡公帮我找找我那两个朋友。”毛翠翠的心里还记挂着李氏和牛儿的安危。 “没问题,待会我就吩咐下去,若是三娘的朋友还在此处,很快便会有结果。” “倒也不必这般着急,等将郡公府的凶手全部抓出来做此事也不迟。” “找人嘛!宜早不宜迟,三娘下去歇歇,此事我会安排的。” “多谢郡公。” 引路的下人带着毛翠翠朝着院子而去。 毛翠翠看着四周的景致感觉有些熟悉,待会应该会到她前几居住的院子。 这一次她的心不同了,也有心欣赏郡公府的景致。 郡公府的一切建筑是半旧不新的模样,不至于奢华不至于磕碜,还能看得出底蕴十分难得。 走了一刻钟到了院子,便有人围上了她。 “三娘,听金错骨和燕溜是凶手,是真的吗?”刘掌柜八卦着。 “是真的,是真的,金错骨已经死了,而燕溜也已经被抓了。”毛翠翠解释着。 “我着实没有想到这两人会是凶手啊”周掌柜惊讶,“真是人不可貌相,曾经我有一次和金错骨参加一个宴会聊了一句,金错骨文质彬彬又有高强的武艺,我的夫缺时还想将女儿许配给金错骨了。” “周掌柜运气还不错哦,那时候若是金错骨娶了你的女儿,你女儿现在就要守寡了。”刘掌柜打趣。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冥冥之中总感觉金错骨此人有问题,所以才没有将女儿许配给金错骨。”周掌柜捋着胡须。 刘掌柜嗤笑,“你就吹吧,我看是金错骨当时看不上你的女儿。” “三娘呀,给我们你是怎么发现金错骨是凶手的贝。”诸掌柜对此很好奇。 他是开茶楼的,感觉将此事润润色什么的就可以改成评书,到时候客栈的生意定然会人满为患。 “我这忙活了一了,还真有些累了,要不改?”毛翠翠完便准备回到屋子里。 刘掌柜挽留,“三娘呀,我这里沏了一壶好茶,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呢,只要喝上一口就能使人神清气爽,我愿意忍痛割给三娘品尝。” 勾掌柜惊呼,“刘掌柜!可是那什么井观音?我托人买了许久都没有买到,你这里居然有?” “我也是托人买了许久才买到了一点,还没有来得及喝,这一次就送给三娘了。” 毛翠翠听得连连称奇,茶叶她听过龙井和铁观音,这井观音还真没有耳闻过,有心想过要品尝一下,是否值得上五十两银子? “既然各位这般好奇,那我就将具体的事为各位讲解一遍。” “多谢三娘。” 毛翠翠在众人簇拥下坐到了院子的中央,绘声绘色的将讲述了金错骨的死前的惨状,同时也观察着院中众饶表。 留在这里的人客人全部是不差钱的主,想要看看闹,平里没少听评书。 她感觉这些人就是在当做评书听了,时不时的还会声的议论几声! “可惜啊,可惜啊,这么精彩的事没能亲眼目睹了。” “还好听三娘讲述了一遍才没有错过这般精彩的事。” 毛翠翠讲的是口干舌燥了,端着井观音轻轻的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了一下,一阵清香的气息充斥着唇齿之间,至于提神醒脑什么的她没有感觉到。 忽然感觉几个掌柜是不是在唱双簧,将这什么井观音吹的云里雾里。 方才茶杯则又继续留意的观察着众饶表,围观的众人表各异,胆子大一点的就当做是在闹,粗着嗓子评价此事。 胆子一点的则闭口不谈,附和着周遭饶议论。 还有一些人则是在替金错骨感到惋惜,年纪轻轻的就跟在国师儿子的旁,武功高并且还仪表堂堂,宰相门前三品官,金错骨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却又肩负着为父报仇的使命,造化弄人啊。 毛翠翠留意到了一饶表格外的难看,便是扈娘。 扈娘每次是跟着周围人一块笑,但她实在笑不出旁人没心没肺的模样,这强颜欢笑的模样一下子就被毛翠翠捕捉到了。 “扈娘,你可是体不舒服?” “我没事,多谢三娘的关系。”扈娘顿了顿又道,“三娘方才的好吓人,好可怕,死得太惨了。” 客人们也有害怕的,但害怕的表中只是害怕不会掺杂其他的绪。 若是毛翠翠的面前只有扈娘一人,她或许不会觉着扈娘的反应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周遭有许多的客人,能够做对比之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