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己亥大赛（40）
俩月后再次聚饮，五民告诉他，单那天晚上，他就喝了三杯多白酒！ 李铁如当场惊呼，不可能，我怎么能喝那么多？ 他真的从没喝过那么多。 一般都是最多喝一杯半。 他以为，两杯都属于破纪录…… 五民笑道，都是我给你倒的酒，还能有错？ 也许是太高兴吧？ 那天都喝得超量。 李铁如正常酒量上限，就是一杯半白酒，无论什么种类。 什么种类，他都几乎分辨不出来。 所以，五民解释半天，他还是很难接受；我啥时有那么大能耐了？ 次日早晨，媳妇找茬，质问他为什么喝那么多？ 他没办法，只好使出报喜大法。 告诉媳妇，得了第7，奖金五百。 效验若神！ 媳妇立马忘记了找茬，真见钱眼开。 当场分走三百，只给李铁如留下二百零花。 随后又问，这次怎么没有证书？ 李铁如说，怎么没有？ 媳妇说，真没有！ 李铁如自己再找，怎么都找不到。 媳妇问，是不是没发给你啊？ 李铁如笑，怎么可能？ 上台领奖，都有照片呢。 哦，想起来了，可能是忘在饭店了。 之后，他就去会龙大厦询问。 果然，那子、小蔡和他的仨证书都在那里，那天根本没想起带走。 其实这证书，第一有用，只在登台领奖那一小会时间。 过后，大致就只剩下纪念意义。 证明你过去曾经取得了什么成绩。 往回走着，李铁如突发奇想。 这次比赛，他虽成绩不错，但过程如履薄冰，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提升棋力迫在眉睫。 不然别说更好成绩，即使是保持现有成绩都不现实。 于是，他立即给小蔡打电话。 众棋友中，他是不假思索就打给了小蔡。 相熟的不少，如军哥、那子、小蔡、弘琛、五民、建中、月哥等。 一个个分析一下。 弘琛第一个排除。 他似乎是集中到了裁判事业。 比起这几个哥们，他的棋落后得比较多。 军哥呢，他研究的太高端。 李铁如只是想小提升，并未有太好远抱负。 说白了，他只是想保持承德市围棋前十水平，而已。 最多是希望混一次冠军。 再高的真没有。 军哥的理想，远大得太多；二者完全不可比。 军哥是只把承德市围棋比赛当成起点，志在面向省级甚至全国比赛呢。 要不然他为啥要钻研当今最高端的围棋技术呢？ 军哥研究的那些，他觉得超纲，自己学起来过于吃力。 接着说建中。 军哥之后，他最希望跟建中约棋。 很可惜，他知道建中太忙，根本没时间下棋。 然后，五民喝酒比较积极，下棋基本是逢场作戏，不会专心的。 那子呢，下棋时还算认真点。 但他只是比五民更认真一点。 月哥下棋很投入很认真。 但他又觉得，自己强于月哥，不想跟月哥练棋。 数来数去，就只剩下了小蔡。 小蔡近期成绩欠佳，但毕竟还是一流棋手之一。 不仅是他，听小蔡说，有一年赵东宏还曾在赛前专门找小蔡练了一盘棋呢。 那次很有趣，又是赵东宏输半目。 所谓又，指的是97年比赛，小蔡拿冠军途中，胜赵东宏就是赢半目。 而且如出一辙，前半盘小蔡大优势，后半盘被疯狂追赶，险些逆转。 练棋的这一局局后，赵东宏称，找到了收官的感觉！ 李铁如这是想未雨绸缪，早早就计划训练，准备来年比赛。 打通电话，只听小蔡说话有气无力的。 这是没彻底醒酒外加没睡醒。 李铁如把想法说了一番。 小蔡倒没意见，但显然也不热衷。 称，他现在是，喝酒第一，下棋第二。 李铁如不好强求，只能是，看情况吧，有机会再联系。 再者，网上下棋即可，不过是缺乏点针对性，少了点感觉。 而小蔡呢，是有苦衷的。 他的第一，是生存！ 教棋挣钱养家糊口，这是第一重要，丝毫不容轻忽的！ 喝酒是爱好，也是缓解压力和犒赏自己的好办法。 相比之下，下棋、涨棋，仿佛就是遥不可及的，不相关的事。 不是不想，实在顾不上。 之后，李铁如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这很正常。 那子也是每星期都忙着上课，必须努力挣钱！ 五民虽没教棋，却肯定不会把练棋放在心上。 每年比赛，他只是重视喝酒凑热闹。 也就是说，有空闲还有心情研究棋的棋友相对很少。 严格来说，这些人中，除了军哥，就只有李铁如。 他俩只是侧重有所不同。 整个大棋友群中，绝对用功的，也是只能数出几个人。 钢厂数王志刚，市区数赵东宏，承德县是赵哲和郭广辉。 其他人不是说不用功。 但上面四人，是非常自律的用功。 军哥只会更甚。 李铁如比他们都差不少。 如果以李铁如为标准，棋友们中用功的还是很多的。 这就体现出心劲的不同。 比如前一期一流棋手刘刚，比李铁如他们这批人，都年长十岁左右。 若是对自己棋艺没有要求，15年还会去参加比赛吗？ 不仅是棋艺，人家是根本没有自己已经老了那种想法！ 17年纪元杯，晚宴后他与阿潘cao练一局，杀得阿潘大败亏输。 李铁如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比不上人家呢。 至少，他想赢阿潘都是非常吃力的。 没过几天，群主弘琛张罗大家，在外婆人家聚会喝酒。 这次人员有所不同。 都是局限于小群内这些。 有弘琛、那子、小蔡、李铁如、阿游、五民、建中、军哥、欧阳、智华。 岳鹏有事，月哥也有事，他俩没来。 阿潘不是小群里的，而且还在北京，自然没法参加。 大伙再次为取得好成绩庆祝一下。 弘琛开场白，大家一起举杯喝了第一个酒。 时值正月十二，弘琛是特意选大致这么个日子。 他说，年后，十五之前。 十五当天不行，大部分人家家里都会聚会。 再晚又出了正月。 这是，哥几个单独的猪年第一次相聚。 大家再次举杯，一起感谢弘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