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己亥大赛（37）
王志刚还说啥？ 总不能怪人家杨善没提前认输啊？ 唯叹，时也运也。 说得很长。 其实，只是那子和赵哲在那“演双簧”的同时。 李铁如感到大有收获。 这可是很少有人能了解的内幕。 不禁好奇，这情况赵哲知不知道呢？ 十有八九也不知道。 赵哲那大大国字脸，在那子身旁分外显眼、刺眼。 王志刚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事万不能让这小子知道！ 阿潘深恨李铁如、那子。 王志刚只恨赵哲。 是，羡慕、嫉妒、额恨，这个恨。 这时，群里大伙纷纷发言。 第一是大家都祝贺赵哲。 朱元涛感慨一番，恨自己有事，没法回来与大家相聚。 末尾一句，老赵拿冠军拿到手软！ 此老赵，当然是赵哲。 这就看出，第1和第2的巨大差距。 没有任何人祝贺郭广辉得第2。 首先，郭得到冠军之外的前十太多也太不稀奇。 其次，大家和他自己都不觉得有啥值得祝贺的。 他只能自得其乐，把阿哲的奖金全部快速都发出去，他是第一主力。 第3王志刚，更没人提。 谁知道，前三名差距如此微乎其微？ 知情人只几个，谁都不去说。 然后，有几人祝贺第4陈国宝，鼓励他下次争取夺冠。 当然也没人祝贺第5杨善。 隔过去，有人说，阿游才第6，成绩一般啊，没发挥好吧？ 阿游赶紧回答，发挥确实普通，但实在已拼尽全力。 第6都已经竭尽所能。 随后，小姚等恭喜李铁如。 李铁如也不敢怠慢。 可想而知，不少人在看他别扭呢。 连说，我只是运气好，发挥就算正常。成绩与实力不符。 他真没客气，真心不是为了让某些棋友，如阿潘、月哥看了心情舒服点。 他是在惶恐。 成绩、名次他都想要，每次都有才最理想！ 冠军都不敢再奢望。 真的是觉得，自己实力还很不够。 小姚也笑，说铁如这谦虚劲，遍数承德真没谁了。 李铁如努力解释，对李时雨、对阿潘、对月哥，三盘棋都是死里逃生。 真的真的。 没人会认为他说的不真实。 问题是，人们只能看重胜负，只能以现有成绩论英雄。 没有人能改变。 再者，除了三位当事人兼“受害者”，其他人咋能有深刻体会？ 他很快就看明白，也就不再继续白费力气。 小蔡明白好友的心情，恳切劝他： “铁如你真别总这样。取得成绩的，谁运气会很差啊？除了你谁强调运气好？” 李铁如一愣，对啊，连赵哲都没有。 人家赵哲才是运气最好那位。 所以自己只敢说运气好。 连个“太”字，都不敢随便加。 那子打断：“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运气不好洗洗睡！” 我去，那子这诗做得不错嘛。 很快，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半，到了曲终人散时间。 众人起身，与市内棋友们告别，然后分别打道回府。 那子、小蔡还刚喝得起劲。 李铁如站起来，犹豫现在是否回家？ 那子一把拽着，“干嘛，这么早就要回家咋滴？” 李铁如迷糊的回答：“正琢磨呢，也许应该趁着明白早点回。” 小蔡自然明白那子，帮腔：“忙啥的，回家有啥正事吗？” 李铁如说：“没啥事。就是累了想早睡，顺便把证书拿回去。” 那子一拍大腿：“对啊，难得得一回证书，你不说我都忘了。” 小蔡说：“对，来放一起。” 仨证书摞在一起，都放在一旁。 李铁如又不明白了，“放一起干嘛？” 那子笑道：“多新鲜，你又没事，还不坐下。” 小蔡笑着拉李铁如：“听那子的吧，就剩咱仨了，你再有都要没人了。” 李铁如这才有点明白：“啊？还喝？” 那俩坏笑。 李铁如说：“都喝多少了，没完没了啊？” 那子道：“你喝多少了？” 李铁如记得清楚：“都一杯半多了。” 小蔡点头：“嗯，铁如下午没少喝。” 那子笑问：“还渴不？” 这回，李铁如直接就明白了他的黑话。 “不解渴那是你，我跟你比不了。” 说着再次站起来。 那子问：“不是吧，还要走？” 李铁如说：“就算喝不了了，我肯定也得陪着啊。我去放放水。” 那子不放心：“明告诉你不许跑啊，不然我追你家去！” 李铁如很快返回，先到旁边，把仨证书里面夹着的奖金红包抽出来。 自己的揣兜里，他俩的分别递交。 小蔡大赞：“你看，留下很对。铁如多清醒，我看再喝一杯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子也说：“这就对了，证书给媳妇，钱藏起来，留着喝酒。” 李铁如也不瞒着：“没用的。” 那子不解：“咋没用？不知道藏哪？拿来我帮你藏着，用时再给你。” 李铁如解释：“得第几给多少奖金，她早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 小蔡大笑。 那子无语。 吭哧半晌，那子又说：“你媳妇至于吗，何必看你那么紧？” 李铁如说：“没啥。我需要喝酒时，直接要钱就行。” 他确实不觉得什么。 那子、小蔡对视一眼。 他俩都是几乎天天需要喝酒！ 天天冲媳妇要钱，可能吗？ 就算媳妇不闹腾，他们还嫌受不了呢。 没聊多会儿，五点半，人家下班，不得不催他们离开。 仨人出来，那子特地嘱咐李铁如，今天别忙回家，准备半夜再回吧。 然后借着酒劲，一直走到五条胡同。 进了好几家，都客满没位置。 无奈，那子到处打电话联系。 大约十分钟后，联系妥了，打车前往。 到了没过狮子沟桥处，有家子建饺子馆，是岳鹏的点。 那子在车上，就继续打电话。 把五民、阿潘、军哥、阿游一一通知到，催哥几个都过来接茬喝。 阿游是第6，李铁如第7，那子自己第8，五民第9，阿潘第11，军哥和小蔡并列第12。 然后，他没忘记吴建中。 打电话过去要求赶快过来。 吴建中推脱，有事过不来。 那子气哼哼的。